头土脸。
他趁势提了提膝,起脚尖一挑,把那抹布挑住,一弹腿又往任常继飞了回去。任常继躲避不及,被那肮脏的破布,罩住了整个脸庞。他连忙取下,正要还击。却见任平生已经做了个阻止的手势,“继少爷,干净了,真比刚才干净了。不信你问他们。”
其他三人见两人一边斗气,也都停下来看热闹。
任常安,虎子,一个不缺。
另外一个,跟任平生一般高矮,名字很土鳖,叫芽崽;家里有了五六个姐姐之后,才蹦出这么个弟弟来。据说是为了能平安顺利长大,不能起太好的名字。
任平生与芽崽,虽然以前也甚少交集,但寨中少年,也就他们两个,比较受人欺负;所以彼此之间,倒是观感最顺眼。
按道理,芽崽的家境比任平生一般上下,加上孩子多,柴米油盐,还要更加惨淡一些,哪里有条件到行知学堂去读书学剑。
只不过剑道的教学,搬到寨中空地之后,任强对本族想来学剑的贫苦少年,来着不拒,一视同仁。对此,学堂也从未出言反对。
所以这几天在老师家帮忙粉刷打扫的这拨学生,倒是芽崽和同样普通人家出身的虎子,一个顶了好几个。
“任平生,你看我们都干得差不多了,该你出马了。”身上光景,比任常继更加惨烈几分的任常安,递过手中的扫帚道。
“慢着慢着,我这不刚回来嘛,路上还被杀手偷袭,大战了一场;还没喘口气呢。再说了,该叫什么知道不?”
他眼神往四人脸上一一瞧过去,压了压嗓门道:“上河寨那一战,你们的教习先生,可一直都是给我打下手的。想学真功夫”
他反手拍了拍背后的剑柄。
“哦,听说过。”
“难道是真的?”
“大师兄。”还是虎子脑筋比较活络,大声喊道。
“大师兄”;“大师兄”
任平生听四人都喊了一遍,很惬意。“好了,继续干活吧。干得快,说不定我今天就可以给你们喂喂剑。”
“大师兄,路上真杀了一场?干完活,你得先跟我们说说这事。”
“没问题。”
于是,屋内又开始繁忙起来。
任平生放下包袱,提了把竹椅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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