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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也好啊,咱们就能天天一起喝酒了。”
“如果是那样,你希望谁来当这屯正大人?”
“当然还是我们袁屯正!”
“跟你们这些牛鼻子,只能喝酒。”
……
主将营帐之内,又是另一番景象,十多位将领,个个面色凝重。
“袁节,你刚刚小试牛刀,说是情况如何。”常一问在主座的方位,席地而坐,向刚刚进入帐中的袁屯正道。
西乔山的五境圆满修士袁节,没来得及坐下,便即说道:“此地蛟息,对中境以上的修士而言,威胁不大;只是这股妖风,却有极强的大道压胜。我以五境圆满的修为,刚才对战那只白熊,被生生压到了四境中停。”
“只不过,本命剑的品秩,却并未随之降低;不知道其他人的法宝法器,是否如此。”
常一问默默点头,便直接转向了坐在末位的祝田蛟道:“田蛟,此事你怎么看?”
自从投奔护教骑兵,祝田蛟就一直受着这般超越了军阶的待遇,早已没了受宠若惊之感,“那头雪熊,既然能只身闯入军营,又伤人而去。其战力已经足以碾压思安寨那些剑客,当然,猎人父子除外。”
祝田蛟神色稍稍有些黯然,双眸之中,却是恨意大盛,“即便如此,那父子俩,也不可能匹敌一位四境修士。更何况,军中五境以上修士或者六境以上武夫,不下十位。”
荀真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谨慎,看了眼那个稚气未脱的十夫长,“你见过那父子俩用悲天剑?”
祝田蛟摇摇头:“关于悲天剑之事,都是从我爷爷匆忙留下的遗书中得知的。至于他们用的那把破旧铁剑,是不是悲天剑,我并不清楚。那铁剑看起来,拙劣异常,不像品秩太高的器物。甚至可以说,跟山野铁匠铸出来的刀剑,差不多。”
……
如豆昏灯下,粗茶淡饭香。
贾半聪和小弟子李无衣的日常,一向如此简单。李无衣也是只有这时候,才能让人看出来,他还有副孩子的脸孔。
“师父,大师兄不见快半年了,你说他到底去了哪里?”他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问道。
贾半聪细嚼慢咽着,跟徒弟说话,则必然停下碗筷。“无衣啊,你大师兄,估计是下山去了;他要是能活着回来,咱爷俩,恐怕就得换个地方了。”
李无衣一脸惊愕,“师父,你是说大师兄会下不归山?可大师兄一直很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