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廉价酒水。
可惜此人去也匆匆,任平生未来得及深交。否则,他觉得应该会又多了一个能像余子哥一样,让自己经常想起的朋友。
夜阑人静时,一个黑影从古城某家客栈的二楼窗口,一掠而出,在古城密密匝匝的屋顶上御风飘飞。灵山城西北那道只有两丈多高的城头上,值夜的兵士逡巡往来,也只是感觉背后一凉,似微风扫过,猛然回头看时,只见方才错身而过的同僚,也正好回头对视。除此之外,便只有空荡荡的城头和茫茫无尽的沉沉夜色。
任平生飞身出城之后,一如平常,径直去往无人的荒郊野外。只不过这一次,他行至半途,便即停下身形,旋即浑身气机暴涨,十分警觉。
从客栈房间的窗口掠出之后,他便感觉到背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气机,追随而来。只不过他任平生身法极快,自打大半年前下山以来,单就轻身御风之术,从未遇到过对手。这次他越过城头之后,那道出现于身后的气机已经消失,不知是跟丢了,还是根本无意追踪自己的。当时任平生不以为意。
但如今出到荒郊,小心起见,他再次放缓身法片刻,便有遥遥感知到那道气机再次出现,追随而来。
任平生面色阴沉,尽量敛藏了自己的杀气,却并不逃遁躲避,干脆站在原地,等着对方自行靠近。那跟随而至之人,并没有对他刻意隐藏,任平生一站定等候,那道气机瞬息间便到了身后。
任平生顿时释然,回过头来问道:“你来干嘛?”
跟随而至的李曦莲有点喘气,深呼吸两下,才没好气道:“这一路来,每晚深夜都鬼鬼祟祟的跑出来,是去乱坟岗找那美女野鬼私会,还是去荒山野林调戏那些狐仙兔妖?”
任平生无奈笑笑,敢情早上攒下的醋劲,还留有余韵,“有这么一个长得祸国殃民的美女跟着,那些女鬼狐仙,早自惭形秽得身死道消了;我就算想,也无从去找啊。”
对付女子的门道,任平生并不擅长,只不过这种无心的调侃,说的越是夸张,李曦莲越是心生欢喜,语气也和缓了不少,“你风趣起来,原来也蛮可爱的呢。别总是那样喜怒无常,时不时拉下一张马脸,能吓死个人。”
任平生暗自苦笑,我这一世,也还只是个大孩子好不,虽然知道了很多这个年龄不该知道的东西;然而,也经历了太多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东西。只不过,不归山上的事情,他还没跟这位数百年追溯起来,还真算得上是自己同宗姐妹的李曦莲说过。
自小孤苦的人,悲苦之事,就只是自己的日常,都不习惯与人言说。
“我每晚都有磨剑练剑,很多讲究,也不想打搅别人。”任平生道,“所以倒不是我特立独行,故作神秘;而是我修习的剑道,于你而言毫无裨益。还不如让你好好睡自己的大觉。”
李曦莲难得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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