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滚滚,生意兴隆。只是最近听说界山一带,有匪寇出没,且专门袭击各处灵圃工地,甚至干脆潜入兽圃,盗取珍禽异兽。你说的一些收尾功
夫,可与此有关?”
吕天赐连擦了好几把额头,尴尬赔笑道,“一些鸡鸣狗盗之辈,成不了气候。这不先前让护教军伏击了几次,如今已经收敛了许多。再有出现,我虎雀宗会拍本门弟子亲自歼灭。总之,我虎雀宗满门上下,会齐心协力,确保落马城和其他各处宗门在那边的产业,可以放心经营。只是铜镬岭毕竟地处僻壤,财力人力,都有限得很……那一股蟊贼,又都是些训练有素的剑客,神出鬼没的,确实让人头疼。”
虎雀宗再不济,对付一些个俗世江湖的鸡鸣狗盗,也算个事?但那一股蟊贼能活跃至今,其实谁都心知肚明,所谓路途遥远,不过是个借口而已。要与这样的仙家豪门打上真正的交道,自然得有个合适的敲门砖。那一股被故意放水得以幸存的剑客,当然就是他们铜镬岭故意示弱的敲门砖。更何况,西乔山若是有意介入界山一带的事务,对于他们虎雀宗而言,根本就不存在引狼入室的顾忌,说是筑巢引凤,会更加贴切些。
堂堂西乔山,怎么可能看上这么一家破落户的那点薄产,传出去都不好听啊。
除此之外,界山以西靠近驿道的灵圃,各有其主;名义上都是数座大州各处的山上宗门;而幕后的股东,却有都无一例外的有落马城的商家门阀。至于这些商家门阀的背后,是否都有同一个老板,作为地主的吕天赐,不敢乱猜,也不用猜。
铜镬岭这座只有一位金丹宗主坐镇的宗门,在趁着商道开凿的东风,在圈地卖地一事上,先是挣了个满盘满钵。关键那挣来的每一笔神仙钱,来头都不小。每一座购置地产,建造灵圃的宗门,相对于他们虎雀宗而言都是高高在上巨无霸。说不定人家只要动动手指头,他们虎雀宗老小几十号道人,就是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所以今天带着城主主动前来,与其说是为了表明在生意上依附西乔山的立场,求一道唬得住人的护身符之外;更希望搭上西乔山这艘大船,此后界山一带灵圃的经营,自家还能有一份细水长流的稳定财路。
章太玄瞥了眼那十几名男男女女的开府、临渊境大修士,姿态各异,或搔首弄姿,或局促不安,或相互间眉来眼去;也有稍稍端庄点的,正在手抚座下那仙家手笔的千年崖柏木椅,啧啧不已。
章太玄故作不知对方的言外之意,笑容玩味,“那么对付这些边陲蟊贼,就一切有劳虎雀宗各位道友了。”
吕天赐暗暗叫苦,界山西坡,跟你西乔山就近在咫尺,与我铜镬岭却有数百里之遥。这位章宗主,闻弦歌却不知雅意,愁煞人啊!
金丹宗主也顾不得在一众弟子跟前的颜面,硬着头皮道:“章仙师哪句‘远亲不如近邻’,咋一听就是个平常的客套;可细细回味,是真让人感慨良多啊。按理说这类辖境缉盗的小事,都要劳驾上宗的各位仙长,着实不应该。怎奈如今那地方卧虎藏龙的,都是我虎雀宗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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