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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是山田一郎“八嘎呀路”的叫骂声音。
八嘎呀路什么意思,黄德贵明白。
看样子。
白翻译的马屁,拍在了这个马蹄子上面,要不然山田一郎能说出八嘎呀路的日本话来。
紧接着。
黄德贵的眼睛就下意识的眯缝了一下,心里窝着的那口郁闷之气,也瞬间得到了宣泄。
好家伙。
白翻译挨大嘴巴子了,挨了山田一郎两个大嘴巴子。
顿时。
白翻译左右两张胖脸蛋上面,很是清晰的出现了两个大嘴巴子印记。
合着你也有今天。
呵呵呵。
我黄德贵怎么这么高兴啊。
黄德贵的确高兴。
挨了两个大嘴巴子的白翻译,朝着黄德贵道:“山田太君的意思,支援西马庄炮楼的时候,贾贵带着他的侦缉队走在最前面,为保安旅和太君们开道。”
“这样最好。”黄德贵说了一声,“就算有八路伏击,也优先伏击贾贵他们,就算有这个地雷,也是贾贵他们挨地雷炸,跟咱们保安旅没有关系。”
说完话。
黄德贵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张嘴关心了白翻译一下,“白翻译,您脸没什么事情吧?疼不疼?要不要拿着个酒揉揉,太君也真是的,抽大嘴巴子就抽大嘴巴子吧,怎么这么用力啊,瞧瞧,都把白翻译的脸,抽成猪头了,知道的,是您挨了太君大嘴巴子,不晓得,还以为您脖子上面顶了一个猪脑袋。”
这不是安慰。
这是在嘲讽。
有这么安慰人的嘛?
没有。
现在唯一可以安心的事情,是支援西马庄炮楼的时候,贾贵这个狗日的混蛋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这事。
是有人欢喜有人忧愁。
欢喜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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