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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武彻底无语了,先生不愧是先生,见解果然独到!
“可问题是……寻常人家打拼一生,还是在人海中起伏漂泊,根本无法大富大贵。”
“啊对,还流传什么,自己的寒窗苦读十年,怎么比得过别人家的几代家业?”
孔武挠了挠头,道:“甚至如今已经被篡改成,怎么比得过别人几代人的投机倒把……”
白观星无语:“可他们出生和死去的时候,又有什么呢?”
血婴老祖摆手打岔:“先生,你和蝼蚁说不清这种道理。”
“那好!”
白观星挺直身板,道:“那我就按凡俗的说法,凡俗间各行各业,有文有武,挣钱多的,嗯,逸尘的丹道算一个吧。”
白观星又冷笑:“你们都说我开了天眼,那么就给你们看看沉沦在人海的一生。”
“出生在个平常人家,到了私塾,发现同学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父亲的掌柜东家,比自家有钱有势多了。”
“然后学业碌碌无为,早一点的十之二三,就要谈男欢女爱,功名也就没考上,到了各城池的学院后,拿着父母的生活费,每日衣食无忧,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两件事。”
“其一就是下一顿饭吃什么,其二则是今天学院见到的哪个姑娘真是漂亮,如何追到手。”
“学院里的本事不好好学,大概过了三四年,走出学院,自立成人后,只能回到家乡,庸碌几年,然后就进入你说的谈婚论嫁,和丈母娘斗智斗勇,然后感叹世间无情,世道黑暗,对不对?”
“先生,你说的全中啊……”
白观星双手负背,摇头无语:“少年之时,如清晨,一日之计也在于晨,在学院苦修之年龄,每天想着如何与三两朋友寻欢作乐,如何追漂亮姑娘。”
“功法整天没修炼几个时辰,武技也不勤加修炼,走出学院就怪世道不公,要是这样都能让他们大富大贵,那天道才是不公!”
“可……”
孔武又突然想到一个:“可是先生你要知道,凡俗间很多人,多数是只读过几年学堂,想要迈入一些传承悠久的学院,千百人之中怕是只有几个而已。”
“那为什么千百分之一不能是他们呢?”
白观星刚刚发问,就一脸恍然的自问自答:“我知道了,貌似是什么现在学堂之中所学的本事,根本无法踏入那些学院。”
孔武颔首:“是啊先生,单单说武道吧,武道学堂一位武师教导几十位弟子,那肯定不能面面俱到。”
“还有丹道也是,一位丹师带着几十位学徒,根本就耗不起。”
“所以就只能单独请来授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