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十万年来尽忠职守,当年与界族开战,我等先祖更是血染沙场,何曾说过半个不字?”
“十万年不闻不顾,今天陛下才想起我等?
秦大人,您抿心自问,陛下所谓的犒劳,能弥补十万光阴么?
!”
“何况,界族和西战界势大,秦大人认为胜算如何?
别说杜某扬他人士气,此战若是输了,后果怎样,秦大人应该清楚!”
秦逸尘笑意更甚:“那秦某倒是想问问,既然如此艰难,杜统领这些年又是如何跻身仙君的?”
杜彪语塞,随即却怒笑:“秦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吧,杜某自身修行貌似没必要告诉秦大人吧?”
杜彪还真没说错,修行本就是每一位强者的隐私。
赵阳在旁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除了让秦逸尘难堪以外,他还要让其余统领动摇甚至彻底离心!然而还没待其再添把火,却听身旁传来一声闷响。
“砰!”
秦逸尘拍桌而起,桌案更是化为齑粉。
杜彪见状却丝毫不惧,反而冷笑道;“怎么,秦大人就是这般代陛下慰济的么?
我等好酒好肉招待,秦大人却是如此!”
赵阳见状冷笑更甚,叶如意等人也是跟着起身,剑拔弩张,生怕酒杯碎裂便是刀剑相向的征兆。
然而却不见秦逸尘脸色泛冷,星眸中更泛着怒意:“杜彪,你给我听好了!”
“你说十万年过的艰苦,秦某倒想问问你,金荣城主和流天城上下又当如何!”
“牧城主和黑旗军又当如何?
闫城主又当如何?
为何他们都是北战界战旗再起,便毅然追随陛下左右!”
秦逸尘直至杜彪鼻尖:“而你杜彪,不问北战界同胞辛劳,不道陛下忧心大局,一见面,便说自己有多不易,索要补偿!还真是我北战界统领的楷模啊!”
杜彪脸色一阵阴晴不定,就连赵阳都是将手中酒杯捏碎,而秦逸尘依然怒意难平:“再说胜算,秦某只知陛下一人杀界族天仙如探囊取物,无人敢挡!”
“金荣城主和秦某一众兄弟纵是面对界冥亲征,亦不知退缩二字,更是与界族精锐血卫军厮杀奋战,就连我北战界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