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这么快就清理了，肯定是做贼心虚。”

“肯定是做贼心虚。”顾知衍站在舞台最中央的位置，面对着观众席说道：“我早上刚从外地赶回来，公司里那帮蠢货也不知道过来现场查一下，只知道盘问那些工作人员，让他们把现场都清理了。”

顾知衍用舌头抵了抵下颌，越说越气，一脚就把一旁的一个来不及拆走的椅子踢飞了出去。

沐暖暖问道：“这里是办的什么活动？应该有照片和视频的吧？”

“据说当时只是彩排，不知道有没有视频照片之类的东西。”顾知衍在舞台上来来回回的走，看起来很焦躁。

过了一会儿，顾知衍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回去查一下最近和沈小凉有竞争关系的艺人。”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之前小凉的经纪人就和我说过，最近她没有和谁结怨。”沐暖暖顿了顿，继续说：“能和小凉结怨的人，肯定是和她有竞争关系的人，有竞争关系的一定是和她同咖位的，但是和她同咖位的艺人，有那个能力收买主办方的工作人员吗？”

顾知衍将沐暖暖的话听了进去，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暖暖，你接着说。”

“这个主办方是和你们有过几次合作的，他们肯定也很清楚，盛鼎传媒给小凉的资源不错，很看中小凉，别说让小凉受伤就算轻易怠慢也不敢。但是昨天小凉却受了伤，那样明目张胆的对小凉下手，就说明这个买通主办方工作人员的人，来头不小。”

“至少这个幕后主使，给那个被买通的工作人员给了不少好处，这个好处，让她不惜得罪盛鼎传媒。”

沐暖暖越往下分析，越觉得有些古怪。

“有道理。”顾知衍冷笑了一声：“我竟然不知道，沈凉什么时候还得罪了连盛鼎传媒都不放在眼里的大人物。”

沐暖暖喃喃道：“兴许不是小凉得罪了谁，而是……”

“什么？”顾知衍听到沐暖暖说到不一半不再往下说了，问道：“怎么不说了？”

沐暖暖摇摇头，一脸沉思，却不说话。

顾知衍也不多问：“我去找一下当时现场的视频和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好。”沐暖暖应了一声，有些心不在焉的往外走。

两人在门口分开。

沐暖暖把车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又停了下来。

她在车里坐了片刻，拔了通电话给秦水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