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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一张也舍不得卖,它们……都是我的。”滕长天喃喃地说。
……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情绪都平复了一些。
“梅竹兰知道《菊韵》被烧掉了吗?”
“应该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是瞒着她做的。想当初为了隐瞒我还故意的在两张画上都题诗盖章,这样的话那一个是谁画的就更难分辨了。本来我还想让她也盖一个,不过她从不盖章,于是我就特意为她刻了一个章,让她盖上,不过她不肯,结果印章掉在画上,就留下了一点儿痕迹。”
“就是那个看起来像是汉字【三】的痕迹吗?”
“对,不过这样一来,我在画上模仿着做出了这个痕迹,有了这么独特的痕迹,她就更看不出这幅画是谁画的了。接下来我装作意外,把原来的画当作她的画给毁掉了”滕长天得意洋洋的诉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但是姜夏实在是没办法理解滕长天的思维,尽管他说的还有几分道理。
他很想说梅竹兰说不定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才离家出走的。
但他说不出口,怕刺激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五十年前的事情就问到这里吧,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接下来就是姜夏心里一直都耿耿于怀的事情。
“我想问问关于齐菲的事情。”姜夏说。
“怎么,你也对她感兴趣,要知道你比她大了十多岁啊!”滕长天说。
这又不是刚才说要给他们两个当媒人的时候了!
“实际上我没有那么大,这都是伪装的……啊……”
申沐湖又在后面掐他的后腰软肉了。
“这个……啊,对了,我是想问一问齐菲的身世,因为我们觉得她的不少行为都有些疑点……”
“齐菲是个好孩子,她不会害我们的!”滕长天打断了姜夏的问话。
“我的意思是说……”
“我说过了,齐菲那孩子一定不会害我们的!”
“可是是她自己说的对你们没有多深的感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