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丹宗的弟子们对此已经见惯不怪,习以为常了。
商熹夜见丹宗内外比千年前虽然没有什么进步,但在丹灵大陆如今动荡不安的大环境下,江代櫖至少按奈住了性子,遵守了当年对自己“封山不出,保住丹宗”的承诺,没有使丹宗衰败,他心中对江代櫖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之前江代櫖的使性子冒犯,他也能够理解。
在权势与财富面前,没有几人能做到绝对的不动心。
只要江代櫖在此后不太为难他家小媳妇,他适当的使使小性子也无妨。
反正依他家小媳妇儿的性子,最后吃亏的也只会是江代櫖,而不是她。
到了议事殿大厅。
姬凤瑶根本没有多作谦让,拉着商熹夜直接就走上正位,双双就坐了。
看到这一幕,旁人虽面色微有惊诧、不虞,但都忍了没有声张。
毕竟姬凤瑶有身份、有印信,她坐那个位置其实也是名正言顺,无可厚非。
但江代櫖的两个关门弟子,看见江代櫖一脸黑沉,却是忍不住了。
“云瑶师姐,你与宗主不在的近千年内,我师父为丹宗可是起早贪黑、呕心沥血,你这一回来,连声客气的话都没有,甚至还挖苦了我师父一通,就迫不及待的将我师父赶至一旁,未免也太冷血无情,太欺负人了。好歹我师父还是你师伯,怎么说也算是你长辈”江代櫖的大弟子,宋承洲义愤填膺地上前声讨。
“云瑶师姐,你做得确实有些过了”江代櫖的二弟子瑾瑟也附合道。
姬凤瑶和商熹夜稳稳当当地坐在主位上,动也未动。
“那按你们的意思,我这个拿着印信的代任宗主回来,不应该坐在这,而是应该让你们家那位没有印信的代任宗主坐在这,你是觉得我们主峰的人不配”姬凤瑶笑笑地看着宋承洲和瑾瑟,反问:“还是我们主峰的人技不如人,没有资格接受宗印传承?”
“你莫要血口喷人,我不是这个意思”宋承洲连忙否认。
“那你是几个意思,恕我愚钝,除了那个意思,我可没听出别的意思”姬凤瑶依然笑容灿烂,甚至还“谦虚好学”地请教江代櫖,道:“大师伯,您是宋师弟的师父,他的意思您肯定懂,不如您给我说说,宋师弟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师兄……”
“大师兄,算了,云瑶本就是主峰的人。”
“师兄,你比我们入丹宗都早,可莫要忘了宗主和老宗主对我们的照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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