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吭声。
他抬头,目光撞进了她眼里,他立马松手,移开视线:“你吃吧,我端着。”
他把筷子给她,半蹲着,眼睛看向放在床尾的书。
秦昭里看着他的手:“你手不烫吗?”
她知道他手上有茧,拉琴的手怎么可能没有茧,他刚刚拉着她下楼的时候,那些茧就磨得她手腕很痒。
他看着别处,侧脸留给她,她刚好能看见他耳后的助听器,还有红红的耳垂。
他说:“我皮厚,不怕烫。”
傻子。
动不动就脸红,还皮厚?
秦昭里从椅子上站起来,再把那盘炒饭放到椅子上:“凉一下再吃。”
房间里太小了,到处都是杂物,空间很拥挤,站了他们两个,再放一把椅子的地方都没有。地下室里没有床,空气稀薄,让人胸口发热、喘息困难。
姜灼纠结了半天,拘谨地问秦昭里:“你要不要坐床上?”
“嗯。”她坐下。
他杵在那里,像块木头。
“站着干嘛,坐啊。”秦昭里一点也不拘束,更像这个房间的主人。
反倒是姜灼不自在,坐在她旁边,像花楼里第一次接客的小倌儿。
秦昭里像个嫖客,盯着他,就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红透。
他睫毛抖动,结巴了:“怎、怎么了?”
那个嫖客她说:“你不要动。”
他就不动了。
秦昭里仰着脸凑过去,他睫毛抖得更厉害了。
“眼睛闭上。”
没错,她想一亲芳泽了,干嘛不亲,这是她花钱包的小情人,别说亲了,她就是想现在办了,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小情人很听话,乖乖把眼睛闭上了。
秦昭里亲上去了,他浑身僵硬,除了唇是软的。
怎么有种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不管了。
秦昭里正在兴头上:“张嘴。”
三秒后:“……哦。”
姜灼张了嘴,还很配合地低了低头。
秦昭里满意地把舌尖钻进去,舔了两下,她眼睛没闭上,看见他眼睫毛一直在打颤。
“你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