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负责接待工作的赵春雷。
赵春雷脸上的伤痕还未褪去,今天穿了一身格子的高档西装,手腕上搭配了金表、脖子上挂着一副精品观音吊坠,头发也染了金黄的颜色,俨然一只雄赳赳大公鸡。
看到沈秋赵春雷的脸上多了一副轻蔑的笑意:“怎么沈大少?你也来参加今天的贺寿宴席啊!”
沈秋抬头看了一眼赵春雷答非所问:“赵春雷,看你面相上的中田血塌陷、精血锐减、你最近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否则你会大祸临头,破财中灾!”
赵春雷想到脸上的伤疤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沈秋提醒炮爷,他也不会被整的这么惨,今天他在门口坐接待,等的就是沈秋,要出一出这口恶气!
“沈秋!你少特么放屁!你还懂看面相?我估计你相书上的字都识不全的吧!别以为自己稀里糊涂的成了轩宝斋的师傅,就以为自己是个鉴宝大师了,也只有谢静文那煞笔把你当根葱,出了轩宝斋你还是那个没用的弃子,还是那个资深的老鳖!懂了吗!”
赵春雷大声招呼门口的几个小弟:“大家都来看看这个沈秋,没人发请帖他就不请自来?你们知道他今天来干嘛的吗?还不是想趁着老爷子七十大寿,想要回归沈家?沈秋?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我看他就是好几天没吃到肉了,今天想过来蹭顿饭的吧!哈哈哈哈……”
沈秋无视这些人的嘲讽,径直来到赵春雷的跟前,近距离的看了他今天的面相特征:“赵春雷我再说一遍,你今天面相雷卦犯冲,千万别嚣张,否则必将有血光之灾,最好给我让开,否则你会死的很惨!”
赵春雷不由得往后退开一步,他嘴上没承认,心里却是一惊,眼前的沈秋不像他认识的那个败家子了。
沈秋眼眸中流露出的镇定、从容、不羁让人感到畏惧,让他莫名其妙的感到心慌。
“让开吧赵春雷,我沈秋的名字就是一张请帖,你不过是沈金身边的一头狗,没资格挡我的道儿!”
“我……”
赵春雷没占到便宜,气势上被沈秋绝对的碾压,按照沈金的吩咐,今天晚上确实是要把沈秋放进去的,否则压轴好戏就没法上演了。
“好啊沈秋!今天我就跟你打个赌!我放你进去,就看谁有血光之灾!咱们今天晚上走着瞧!嘿嘿!”赵春雷打了个手势让沈秋进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酒楼门口,从车子上走下来一男一女,男人一头标准的金发,身穿高档定制的西服皮鞋,下车就跟沈秋主动打招呼:“沈秋你回来了啊!哎呀太意外了!”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沈秋的表哥沈金,就连身穿大红色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