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无数,乾主管也是不敢随意处置,这才去喊了宫六小姐的家人来。”
仿佛是为了应和女侍的话,宫景湖哭泣的声音更大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不施粉黛的脸颊上滚落,更显得我见犹怜。
不过这份我见犹怜对时映雪与宫听雨是一点儿用也没有,这两位钢铁直女最受不了这种眼泪,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时映雪打量了宫景湖几眼,觉得此女也没有什么独特的地方,身上灵气甚少,一看就是个不曾努力修炼天赋也不佳的少女,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往她身后的人看过去。
她身后带了两个丫鬟似的小丫头,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头发扎作双丫髻,正乖乖巧巧地站着,头也不敢抬。
时映雪看不出什么不一样的,无趣地收回了目光。
正好乾主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他也不知道是晓得了什么喜事,声音之中满是笑意,一点儿刚刚被羞辱的感觉也没了,走过来的步伐之中掩不住的得意:“竟是宫九小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宫景湖弱气地应了一声,身后的两个丫头便上前为她擦泪。
“见过主管大人,小女子就是听闻有人拾到家姐遗物,心中激动,一时之间忍不住,这才前来看看,有没有我姐姐的消息,我姐姐是否还在人世,小女子心中思念。”
时映雪最受不了这种破绽百出的戏,宫听雨正欲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她这位姐妹竟比她还要先开口:“和咱们就没有什么可装了的吧,我一眼便看出宫九小姐身边的丫头衣裳上沾染了乾主管身上的灵气,应该是乾主管接头的时候沾染上的吧。要过来耍什么心机,直接说就是了。咱们修行之人,没空玩儿这些弯弯绕绕的。”
宫景湖的脸色又白了三分,时映雪看得恶心,心中不断腹诽这样喜欢装,不如转世做个篮子,整日能能装东西。
时映雪说的直白,又一针见血,乾主管被她说的下不了台,脸上霎时就难看起来,连一边的女侍目光之中都隐隐有些想笑。
丫头护主,将泫然欲泣的宫景湖护在身后,颇不友好地盯着时映雪:“哪里来的山野登徒子,竟这样冒犯我家小姐!”
时映雪便抿着唇玩味地笑,目光在丫头脸上一滑,又转到宫景湖的脸上:“你家小姐?我只晓得宫家如今当家的是宫子山前辈,你家小姐,算是哪一房的正经姐妹?若是在下说错了,请恕在下孤陋寡闻。”
这话可说的比宫听雨委婉多了,可也是难听的很,宫听雨听的有多畅快,宫景湖就有多气闷。
“在下倒有个疑问,想请出身世家的宫九小姐回答一二。”
宫景湖不想多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时映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