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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什么唾面自干。
对于卢楚学来说,唾面自干是面对比他等级高,比他权利大的人时的无奈之举。
而现在面对陈瑜,再说什么唾面自干,那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赵守时的手段,完全就是杀人诛心。
···
卢楚学这还没表态呢,陈瑜就明显的要率先一步认怂,语气带着明显的颤意:“领导,我、、”
陈瑜有现在这种胆怯其实才是正常的,毕竟还算是个新人的他面对的可是比他高好几级的卢楚学。
更别说,还是当着四百多人的面,陈瑜没当场‘喜极而泣’都已经算是心性坚定了。
如果可以选择,陈瑜当然不想做这种悬崖上踩钢丝的行径。
但没用,因为他现在已经沦为赵守时与卢楚学博弈的棋子,而棋子的想法是永远拗不过棋手的。
赵守时能够猜到陈瑜现在的心情,也表示理解。
但他不可能让陈瑜无意间的举动破坏自己的计划,要不然就会徒留无情后患,这对他接管中北电视会徒增难度。
是以赵守时狠狠的瞪了陈瑜一眼,后者心中一颤,明白自己处境的陈瑜心中百味杂陈。
艰难咽下一口唾沫的他心中怒啸一句【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眼睛一闭一睁,陈瑜开始叫起撞天屈:“领导,我委屈啊。您可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你放心,我在,公道就在。”
赵守时很欣慰,虽然陈瑜这小子胆子小,这演技也透着生硬与刻意。
但他起码没有坏事。
有了当事人陈瑜的叫屈与求助,赵守时便有了更进一步插手的资格。
于是便看向卢楚学,半商议半威胁道:卢总,你也看见小陈有多委屈了,那简直就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咱=在单位里,咱们这些当领导的就是他们的大家长,自然不能见自家孩子受委屈而坐视不理,要不然还当个屁的领导,赶紧回家卖红薯去吧。
我想卢总肯定跟我一样的想法。那么,咱们当着在场四百多人的面,还有集团领导的见证,我们是不是应该以身作则的带个好头?做个表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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