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才看到一个被人砍掉鼻梁,鼻子上只留下两个黑漆漆空洞的长甲犬。
他两只手上的指甲都收起来,没有朝向苏苒之。
看起来很乖顺。
不过秦无为了妻子的安然,还是绑了他几圈。
苏苒之累极了,声音很轻。
她说:“这难道就是刚刚我们踢了块石头,撞出来的那位?”
然后他良心发现的过来答谢、报恩?
秦无也不明白情况,道:“好像不是。”
他只是来找苏苒之的。
苏苒之靠在秦无胸膛上,喝了点水,看着长甲犬,询问道:“你应该能听懂简单的人话吧?”
长甲犬眼瞳中的灰白色在不断蔓延,这颜色让苏苒之想到了一个词——‘死气沉沉’。
好像等灰白色爬满他的眼瞳,他就只有一条死路。
长甲犬只是直定定的看着苏苒之,没有答话。
好像是没听懂。
秦无则说:“他的两个同伴神志似乎恢复了一点,可能想到了自己身为人时候的事情,朝南边跑要出山。但他们的命似乎跟阵法关联。阵眼自爆,他们能感知到自己生命流逝,死期将至。”
长甲犬的舌头也是炼制过的,他呆呆的看着苏苒之一会儿。
突然想要凑近她。
秦无拔剑速度很快,直直戳在长甲犬右眼瞳前。
他若是再敢上前一步,眼球可能就被戳破了。
长甲犬‘呜咽呜咽’的比划,期间夹杂着一些苏苒之和秦无能听懂的词。
“娘……味……”
纵然苏苒之不愿意承认,这会儿也有些愣住。
她对秦无说:“他叫我娘?”
秦无:“……”他还没做好当爹的准备。
长甲犬说出一两个字后,接下来说话就流畅多了。
苏苒之根据他说的断断续续拼出来一个大概:“他说的是我身上有他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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