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说出。

“总裁，销售部的经理来说，王家千金和李家千金刚离开，说是对顾小姐的合作感到失望之类的，离开时脸色还有些不对劲。”

江迟闻言，陷入了沉思。

王家和李家，不就是中断合作的合作商们？

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江迟便多留了个心眼。

“去查查王家和李家，这两家千金突然“拜访”，怕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杜晨不傻，立刻听出了江迟话中的意思，一惊。

“总裁，您意思是这王家千金和李家千金有问题？”

江迟也只是猜测，还不够确定，所以不能笃定。

“不太确定，你暗中查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情尽量不要影响到顾凝。另外，多查访那些顾客究竟是什么样的态度，掂量着去做吧。”

杜晨都懂，所以不需要过多言语，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是，总裁。”

杜晨离开了，江迟看着紧闭的办公室门，再次陷入沉思。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明和合作商的合同都已经签好了，突然间就被提出中断，现在他们的女儿又来预约顾凝的服装，说是巧合，恐怕也没人会相信吧？

看来，确实是他忽略了一些什么！

因为这些风波，顾凝只得在家待着。

对于这一事件，江迟有意不让知晓，但顾凝觉得，她身为当事人之一，有权利知道真相，便瞒着江迟暗中进行调查。

无意中知道王家千金和李家千金去过江氏集团闹腾，顾凝决定从这两人这边着手调查。

跟了一天，发现这两人除了购物就是美容，几乎没和谁接触，正当放弃时，顾凝发现了一大重点。

她发现，最后王家千金去见了一个她稍微熟悉的人，唐禹斟的助理！

顾凝见状，再联想她们在公司闹腾和江氏集团一夜之间下跌的营业额，了然。

怪不得合作商突然间不合作，怪不得她与王家千金和李家千金本就没有瓜葛，突然间却被记恨上，原来这一切都拜唐禹斟所赐啊。

顾凝冷笑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