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呀。”郎君是叹了一声,随即是看着柳如烟。“柳姑娘既知我去江南,那想必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事实上,小女与郎君少时见过一面,不知郎君可有印象?”柳如烟倒是不急着说事,倒是说起了以往。
“见过,柳姑娘那时候是看着我上了马车对吧。”郎君便是笑道。
“郎君好记性。”柳如烟此时点头。“想来郎君也已经知道,如烟为何沦落在此了吧。”
“柳姑娘与圣女的家事,在下好像不方便说。”郎君是摆手笑道。
事实确实如此。当时柳如烟从青衣教逃出之时,他自然也是收到了消息。不过与柳如烟只见过一面,康之问并不在意。
不过他听说,那是圣女狠心杀死了柳如烟的父亲,才会让这柳姑娘被罗刹使救出青衣教。
那么郎君这句家事,倒也没什么毛病。
其实郎君久年在洛城,对于青衣教内部那是相当不了解,以往了解南岐古典之时,却是有看到记载,说是这青衣教圣女当一生贞洁才是。
可偏偏这圣女与一个男子却是生下了这柳姑娘,让他有些不解。
“郎君殊不知,这事不单只是如烟的家事,还是关系着青衣教存亡之事。”
郎君听到这里却是皱眉,他已经猜到柳如烟为何截他船想与他见上一面了。
“柳姑娘,说白了我并不是青衣教中人,这郎君的称呼虽说是圣女所赐,但实际上,我对于青衣教没有感情,更没有留恋的地方。”
郎君觉得自己已经很直接了。他从此至终都认为自己与青衣教只是合作关系。
或许青衣教那时是救了他一命,但这些年在洛城帮了青衣教这么多,他此时是问心无愧的。
“如若我说,郎君此下江南危矣,郎君信与不信?”
柳如烟这话自然是戳中了郎君的心坎。
没错,他以往在洛城是帮了青衣教许多,而且因为这隐藏未暴露的身份也招来了许多好处、但问题是此时他这身份已经暴露,那么他的作用在那圣女眼中已经是小了许多。
刚刚百鬼敢对他出言不逊便是信号,换做以往这百鬼就算不理解受了气,那也是表情不悦丝毫不敢提出来。
也就是说,他确确实实失去了重要的核心价值。
“郎君想来也清楚,此时教里看似都和睦转到江南,但其实内部分化已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