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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戟此时说得含糊,目的就是让罗海自己“脑补”罗槐的事。
比如罗槐调查的事,又比如罗槐落在了谁的手里。
“多年前……”罗海思来想去,就怕罗槐是去查当年坑杀青衣教的事。
“那想来你已经知道了我槐儿的去处?”
“说实话,我这里只能等来槐哥儿单方面的联系。但是我可以保证,槐哥儿是肯定没性命之忧的。”
这点方戟倒是给了包票,毕竟那三皇子可真真不敢在暴露的情况下做出这事。
“既然能得到你的保证,我也就放心了。”
方戟看这罗尚书,除了一开始耍点小心机,后面都是很坦诚布公的在聊。
方戟此时想说句实话,这罗尚书可真真不简单。面不改色,待人从容。方戟可是想起昨日楼南貌似稍稍怠慢了罗槐,但是这罗海却是丝毫没有生气。
这人居然没能当宰相,倒是让方戟觉得奇怪了。不是说了嘛,宰相肚子里能撑船,这罗海不论是肚量还是肚子,那都是没话说。
“其实吧方戟,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一番。”
“这……罗尚书何故这么说?”方戟听了倒是一愣。
“两月前,我那槐儿离开洛城回来后,越来越让我有三年前那个槐儿回来了的感觉。不,应该说,经过赵朗的事,他比三年前多了份沉稳。”
罗海说到这里是叹了口气。
“这大魏朝廷,我想我那槐儿和你应该说了不少。这食君之禄,忧君之事无可厚非。但是嘛,了解这十年来手底下的变动,那可谓是让我们这些个老臣有几分寸步难行。”
听一个尚书说当官不易,方戟觉得倒是件稀奇事。
“近来大魏的局势可不太乐观。那么方戟,你这醉仙楼其实开得有几分不是时候。”
罗海这话里的意思,方戟听来像是皇帝有什么大动作。
而且会直接影响到民生的。
但凡这样的事,无非也就是大兴土木,亦或者是举重兵。古代的老百姓最受不起的也就是这些。
“尤其是你现在还是那赵婉的丈夫,说句实在话,这可让我真真的没想到。不只是我,这洛城大部分的人都没想到。”
罗海说的大部分人,自然指的是他那一阶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