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问实在很不专业。可我心里的问号,已经扩大到想不起别的了。
蒋布袋压着嗓子说:“有些话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真的不能说!我现在就只能告诉你两个事,第一,这猴子没死!”
“扯淡!”
我就算是庸医,死的跟活的还能分不出来?
蒋布袋却是向我问道:“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我用力挥了挥手,“你还是有话直说吧,说清楚点。我真没耐心了。”
蒋布袋指指地上的蛇皮袋,说:“这猴子,是我在蒋宝涵的墓前凉亭的横梁上找到的。”
听他这一提醒,我倒真想起来,有件事未曾去办。
蒋宝涵以文字的方式,交代了如何处理他的身后事,而且还要求,给他刻一块灵牌。
本着死者为大,我张罗着把他给葬了,可说到灵牌,我他非亲非故,甚至还算是有仇,弄那么块灵牌,我放哪儿啊?
总不能把他当先人供在家里吧?
所以,这件事我当时就装糊涂,糊弄过去了。
蒋布袋说:“我知道蒋宝涵生前罪大恶极,但他交代的事,你还是得去做。不光要刻灵牌,你还得连这猴子一起,供在你家里头。”
“你是想找茬打架?”我半认真道。
蒋宝涵也有点急了,“有些话我真不能说明白啊,不然的话出了这个门,我就得死!我还有女儿,虽然不能跟她见面,但我活着,好歹还能暗地里照顾她啊!”
我长吐了口气,“我不是非要逼你说清楚,可你想想,要我把一个陌生人的灵牌供在自己家。行吧,我就给他在狗窝旁边搭个龛位,把灵牌摆院儿里。可你让我把个死猴子搁在家里?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见蒋宝涵一时抓耳挠腮,一副不知所措的纠结模样,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诶,蒋宝涵活着的时候,你见过他?不然你怎么知道他罪大恶极?”
布袋神卦再神奇,也不能算出死人的过往事迹吧?
蒋布袋像是终于找到了话头,当即说道:“你忘了我也姓蒋了?”
我脑子里的神经一提,“你和蒋宝涵是?”
“我老家是禾前镇。”蒋布袋冲我微微点头,“我知道你去过禾前镇,因为当时我也在老家。你们上蜈蚣山的时候,我就在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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