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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自习，曹老师来到了教室。

“钱多多！”

“到！”

“你和牟静静换一下座位。”

闻听此言，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开始低声交谈，谈话声在教室里汇成了一阵低沉的嗡鸣声。

曹老师仿佛没听到讲台下方的学生们在窃窃私语一样，他一直耐心地等着两个女生收拾好书包，交换了座位。

待二人重新落座后，他才再次开口。

“牟静静！甄语！到前面来！”

整个教室陡然一静，落针可闻。

甄语站起身来，神色平淡的走到讲台前方，侧身站定。

牟静静却磨磨蹭蹭，在所有人耐心即将耗尽时，终于站到了甄语对面。

曹老师先是面向全班同学说道：“昨天中午发生的事情，想必全班同学都已经有所了解了。”

他又低头看向牟静静，沉声道：“牟静静！这件事情中，你的所作所为非常不光彩！我希望，你能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被你伤害过的甄语同学，诚心诚意的道个歉！”

随着这句话音落下，在座的学生们几乎全部屏住了呼吸，围观即将发生的事情。

牟静静用双手捏着衣角来回揉搓，没有立即出声。

曹老师等了一会儿，见她就是不张嘴，才催促了一句，“开始吧。”

全班同学都在盯着她看，牟静静实在抗不住压力，没过几秒就结结巴巴地小声道：“对，对不起。”

甄语一直像事不关已一般，姿态放松地站在那里。

听到这句道歉后，她表情不变地答了一声：“哦。”

然后转头看向曹老师，文道：“老师，我可以回座儿了吗？”

曹老师呆了一下，这和他预计中的握手言和情景有些不符，但他回过神来后，还是‘嗯嗯’着点了点头，让甄语回座位了。

转首看到台下站着的另外一个女生，曹老师轻谴道：“你也回去吧。”

牟静静闻言就走，几步回到座位装起了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