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这一点凌星墨倒没有想到,他以为至少凌苍和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关系。
像那样骄傲的女人能为经肆做到这一步,可见她也是真得爱经肆了。
只是,这样的经肆在秦律眼中更渣了。
难道他以为他把法律上的夫妻关系一直为他母亲留着,他就是忠诚了吗?
“我母亲不需要你为她留着这样一个名分。”
“为什么,女人不是都最在乎那一张纸吗?”经肆不解,至少他活到这个年纪也不是很理解。
他认为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都只是为了生理上的需求,那无关情爱,顶多算是有一层利用的关系。
可是那些女人心甘情愿被他利用。
“呵,”凌星墨难忍呵笑了一声,“女人真正在乎什么你不应该问我,不过我想,你这样的人即使知道答案也不会明白。”
因为经肆从始至终都不明白何谓真心。
凌星墨懒得跟经肆再谈这个话题,便言归正传道:“如果一个地下赌场不足以换回心陌的照片,那我想,地下赌场背后的走-私-贩-毒-链应该够了吧?”
听此,经肆原本随意的表情,突然紧绷了起来。
......
纪寒晨听着门外急切的敲门声和说话声,暴躁地有鱼死网破的想法。
但终归理智压制住了冲动,他还需要纪家,还需要纪天成,他不能现在撕破脸。
纪寒晨目光森寒地看向了门口,下一刻他对纪雨诗说道:“我现在松手,你别出声,我想你不想让你母亲看到咱们这样的场景,应该也不会希望你父亲看到。”
纪雨诗听着这句话冷静了下来,片刻后点了点头。
纪寒晨松了手,纪雨诗果然没有出声。
但他没有立刻下床,而是看着纪雨诗说道:“别叫,我要在你身上留个印记。”
说罢,纪寒晨就一口咬在了纪雨诗肩膀上,直到见了血,他才松口。
纪雨诗墙忍着痛才没有发出声音。
纪天成在门外着急地一直在敲门,他已经在让andrea去找纪雨诗房间的备用钥匙了。
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