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有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不要说卢叔武博览群书,颇懂政务,此刻哪怕是在外行商的商人,对此恐怕也都有所察觉。
“确实如此。晋阳空虚,今年莫要说支援洛阳,到时候只怕连自保都成问题,为之奈何?”
是啊,怎么办才好呢?
“调斛律光去晋阳坐镇。大都督亲率神策军攻宜阳,最后两面夹击洛阳即可。”
卢叔武慢悠悠的说道。
宜阳在洛阳西南,晋阳在洛阳以北,听他这么说,好像是有那么点意思。
“只不过……”
卢叔武话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实际上他要说的很简单,斛律光是鲜卑人,到底可信不可信,去了晋阳以后,会不会势大难制?
这确实是个大问题。主要是特别敏感,卢叔武在来的路上,就很是担忧。如果出了事,或者斛律光到了晋阳以后叛乱,那么他卢某人就难辞其咎了。
“卢先生觉得斛律光是最合适的人选对吧?”
高伯逸沉吟片刻问道。
“确实如此。
大都督对于荆襄和南阳都有人望,带军去那边以后,会省去很多麻烦。而斛律光当年长期在晋阳活动,对那里的地形非常熟悉。”
言外之意就是,只有斛律光去了晋阳之后,才能镇得住场子。
高伯逸去了晋阳,未必能发挥出自己原有的水平,且不说他到底有多少水平。
这确实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高伯逸之前也想过,要不要派斛律光去总揽大局。连卢叔武都不敢建言,可见这事是多么敏感。
“如果我带兵一路往南线走的话,要注意什么事情呢?”
高伯逸沉声问道。
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去晋阳,很不现实,并且,还耽误他的大事。只有往南线走,才能发挥自己最大的能力。
顺便,他还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甚至是影响未来十年政治格局的事情!
看似有选择,实际上,根本就没得选。
“斛律光的事情,我会考虑的。晋阳的綦连猛也非平庸之辈,并且他的家眷现在也在邺城,忠诚还是靠得住的。”
綦连猛忠不忠诚,高伯逸心里没底,但他知道,高演没办法对綦连猛开出比自己给的更高的价码。
男人无所谓忠诚嘛,忠诚是因为受到的诱惑还不够。高伯逸相信只要自己给得起价码,綦连猛就会保持“绝对忠诚”。
“只是,洛阳这边,应该要怎么办?”
高伯逸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