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好。
高伯逸轻叹一声道:“知道了,我这就来。”
“竹竿似乎百无禁忌啊。”
李沐檀若有所思的说道。
夜深了,主公在卧房里做什么,不问可知。但是竹竿却完全不管这些忌讳,只要是有事,他就会在门口叫喊。
有句话叫无欲则刚,这厮什么都不求,连老婆都不找,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然是啥也不担心了。
这样的人,虽然桀骜不驯,可也没有背叛的可能。仅仅是因为这个,就足以让他在高伯逸身边站稳脚跟了。
“知道高洋当初为什么可以信任我么?”
高伯逸看着李沐檀问道。
“因为……我?”
“不错,因为只要是有牵挂的人,就必然会有弱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高洋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若是我对他不敬的话,你可就惨了。
换句话说,正因为有我在,所以他才不敢让你去侍寝。不然姑姑和侄女一起上阵,高洋很喜欢这个调调呢。”
李沐檀木然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知道高伯逸说的都是真的,或者是整个北齐的社会风气,其实都是很糜烂的。
“走了,早点睡。”
高伯逸揉乱李沐檀那乌黑的长发,直接走出卧房,却看见竹竿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门口偷听,似乎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走了,一点事情都办不好,今天给你个机会,我摔杯为号。”
他在竹竿耳边嘀嘀咕咕半天,最后这位剑法超群的古怪之人,面色纠结的看了高伯逸一眼,最后拱手道:“主公要怎么办,那我就怎么办。”
两人联袂来到厅堂,看到萧詧已然坐定。虽然他那枯瘦的脸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一些细小的动作,还是暴露出了内心的焦虑,只不过是在强作镇定而已。
“萧公是不满意么?还是说,不想去周国?”
高伯逸皮笑肉不笑问道,右手时不时的摸摸撂身边的白云剑,像是要随时发飙一样。
强者可以安排弱者的命运,而弱者无力反抗。
弱,就是最大的原罪。因为你弱,所以如果要死人,那么你就应该是最先死的,这就是时代不讲道理的规则。
此时此刻,这样的真理,表现得是那样明白,让人无可辩驳。
面对高伯逸的责问,萧詧喏喏不敢言,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行了,不用再找一些乱七八糟的借口了。萧岿必须留在邺城,他的夫人张氏,自然也不会跟着你走。而萧氏其他的人,也必须留在邺城,你一个人去长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