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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他了解,高伯逸生活中就没有“女人”二字,甚至他那个小院子都没有女仆,搞不好这小子现在连怎么......不知道!
高洋感觉他是在拿自己的标准去看待高伯逸,没想到对方纯洁过头了。想到这里,他也觉得有些好笑。
“独孤永业北上外调了,你……想不想到我身边做个中书舍人?”
高伯逸通过了高洋的“考验”,现在是收获果实的时候了。
“是表面上的,还是实际上的?表面上的还行,实际的微臣能力有限啊。”
高伯逸诚恳的说道。
中书舍人这个职位极为要害,官不大,但权很重,而且就在皇帝身边,随时可以打小报告。
独孤永业为什么让斛律金他们那帮人都如坐针毡,还不是因为中书舍人这个职位太要命了么。
高伯逸现在不想升官,他想要的是人脉,还有对手下小弟的经营。
没有完全忠于自己的“嫡系人马”,官位越高,死得越快。因为很多人喜欢你死,你却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当然是表面上的,国事岂可儿戏,你要做的就是监视邺城内的权贵们,至于其他的,你可以写陈条慢慢跟朕说。你上次不是说想建猎犬吗,朕就成全你,一切用度朕都不过问。”
这就算是放权了!
高伯逸明白,高洋对他期望很高,如果失败了或者事情没做好,他也会受到惩罚!
权力和义务是一对孪生兄弟,从来都是伴随左右的。
“微臣定当效死!”
高伯逸赶紧的半跪表忠心。
“呵呵,无妨的。你父高德政与朕相识于微末,朕信得过你。”
高洋拍拍高伯逸的肩膀说道。
“陛下,自从微臣从斗兽台里出来,就不再是高家的人,而只是陛下的臣子。我跟高家,已经没有关系了。”
高伯逸连忙解释道。
“为何?”高洋不像是试探,面色古怪的问道。
“我父亲的恩情,这次我已经还完了。我不需要继承高家的余荫,功名利禄,我会用自己的双手去拿,或者说,我效忠陛下,陛下给我。”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