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每天夜里两人忍不住就抱在一起亲吻,事后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互相装傻。
他们都知道这样继续玩下去,迟早会玩出事,却又忍耐不住这种偷情一般的刺激。
“来人啊,给我把得月楼围住了,一只苍蝇都别飞出去!”
楼下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独孤薇雅吓得六神无主,忽然拉着高伯逸的手道:“你要不逃离长安吧,我现在站出去拖延一阵子!”
“高伯逸这个名字犯法么?”
高伯逸看着独孤薇雅的眼睛问道。
诶?
犯不犯法?
独孤薇雅仔细想了想,这才记起来,高伯逸从北齐叛逃以后,他已经不是北齐的王爷,不是禁军大将了!
现在的他,说难听点,不过是一头丧家之犬而已!不过是个平民级别的人物。
这样的人啊,就算在北周,那又碍了什么事呢?
他不过就是个普通人而已,没犯事,就有在长安脚下生活的权力。
独孤薇雅不是什么无知妇孺,很快就想明白了这个关节。
“你在上面等着,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去,不然你就真害死我了。”
高伯逸从容的走下楼,鱼俱罗正拿着横刀,在跟朝廷的吏员对质。
来人正是“秋官司寇”麾下的下大夫,而秋官司寇,正是宇文泰的侄子尉迟迥在担任。这个衙门才成立不久,主管刑狱。
“呵呵,你以为你换一身皮,戴个面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么?
我告诉你,女者,人人得而诛之!高伯逸,你想不到会落在我手里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领头之人猖狂的大笑着,居然是许久不见的崔达孥!
“好吧,我承认我是高伯逸,那么请问这位崔大人,在下所犯何罪?”
高伯逸摘下面具递给鱼俱罗,然后坦然的看着崔达孥问道。
诶?有什么罪?
这下还真把崔达孥问住了。
对方到底有什么罪呢?主要是这厮已经虎落平阳了,谁还管他有没有罪!
只管有仇报仇便是了!
崔达孥根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就算没罪,罗织一条或者几条罪名,那是件难事么?
“呵呵,有罪没罪,不是你说了算的。等把你带回去,有没罪自然就清楚了!来人啊,上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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