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参加坦斯肯兰弗演讲的念头。
于是维塔只能说些鼓励瑟薇在学习上可以稍微偷懒的话,在自己妹妹鄙视的目光中,洗漱完毕后,回到了自己和安德鲁的房间。
躺在床上,维塔想着后天再坦斯肯兰弗的宣讲会上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是以瑟薇哥哥的身份参加,还是以警探维塔的身份参加,又或是使用调查员“黑门”这个身份?
自己不是刚刚从雷德利那里得到了一把带瞄准镜的来复枪吗?也许也可以再瑟薇的学校里找个制高点用枪监视坦斯肯兰弗?
种种计划在维塔的脑海中起伏,组合,又被不断地否定。
在这样的思绪中,维塔进入了梦乡。
离维塔家很远的工业区中,一只活着的老鼠在垃圾堆上嗅来嗅去。
它终于找到了食物,可有一只死去的老鼠东倒西歪的在接近它。
两只老鼠咬在了一起,死去的那只咬死了活着的那只。
现在这里有两只死去的老鼠了。
几个骨瘦如柴的工人下了夜班,朝着垃圾堆走了过来,这附近是他们的家。
两只死去的老鼠不约而同的冲向那几个工人。
维塔早早的就醒了。他为安德鲁和瑟薇准备好早餐后,就离开了家。
明天才是坦斯肯兰弗演讲的日子,今天空闲了下来。而维塔没忘记自己答应奥罗拉在闲暇时会去救济院当义工。
在踏入工业区时,维塔有些感叹,明明自己几天前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进入这个暗地里由数个黑帮控制的贫民窟的。但现在说来就来了。
也许是因为战胜了死去的主教阿曼达以及操纵她的那个猥琐老头让自己有些膨胀?维塔摸了摸自己已经用线牢牢连在衣服上的钱包,阿曼达的手指还在里面。
在接近救济院时,维塔发现气氛有些不太对。
今天去救济院的人太多了些。
一般而言,混在最底层的,被黑帮牢牢控制着的黑户是没有机会来到救济院的。他们往往不懂帝国的语言,帝国的文字。只能做一些最简单的体力劳动。他们也没办法呼救,没办法社交。他们的生命对黑帮以及工厂来说就是最为廉价的消耗品。
能来到救济院意味着能暂时摆脱黑帮的监控,不必担心自己离开岗位后被飞速顶替,有一点积蓄可以贿赂工头以得到假期,这样的黑户工人在整个黑户群体中已经是百里挑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