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怎么教你的?遵循母神教义,由此获得从身心到灵魂的救赎。你倒好,连母神所要求的对婚姻慎重而忠贞都没做到,就有了孩子?!这么多年你在赫里福德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又死性不改的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没,没有……”奥罗拉很委屈:“我在这里主持救济院的工作……”
“救济院?”菲落米面带狐疑:“详细和我说说。”
于是奥罗拉将自己于工业区中经营了7年的救济院的经历说给了菲落米听,包括日渐紧缩的经费,逐步加重剥削的资本家,越来越多的病人,以及最后的覆灭。
菲落米听着目光闪动,她轻轻抚着奥罗拉的脸:“是这样啊,抱歉,我误解你了。”
然后,这位老妪有捏了捏艾比的脸蛋:“你爸爸是因为你母亲的忙碌才离开你们的吧?不要怪你的妈妈,她是为了自己的信仰才这么做的。”
艾比抬头看了看这位慈祥的老奶奶,双眼无神。这让菲落米更加心疼了,她觉得眼前的小女孩是因为从小到大缺失父爱和母爱才成这样的。
奥罗拉张了张嘴,没有说话。看来自己的老师误会越来越大了,更难受的是她没办法纠正。
菲落米抬起头,叹气:“这事弄得,真是。”她看向自己苦笑中的学生,认定这是奥罗拉因为苦涩的生活才露出的笑容:“真是苦了你了,孩子。我会在赫里福德逗留一段日子,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和我说。”
“那个,如果您能教教我如何和……”她看了一眼艾比:“和孩子交流就最好不过了。”
“当然,欢迎您随时来找我。”菲落米递给奥罗拉一张名片:“我就住在这里,欢迎你们随时过来。”
“最后,愿母神无上的光辉永远照耀着你们。”
菲落米再度向两人行以教会古礼,离开了。
然后,艾比扯了扯奥罗拉的衣角,歪着头喊道:“妈妈?”
奥罗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牵着艾比向调查员之家走去:“我不是。听着,刚刚是我老师误会了,至于为什么会误会,这很复杂,以后再和你讲……”
……
赫里福德魔法大学内,差分机前。
维塔惊叹的看着眼前那复杂的机器开启,内部数亿的齿轮与零件精密的运转起来,学生和工作人员在不同的楼层间穿梭,黄铜管道中的蒸汽开始奔涌。与人脑完全不同的结构运行起人类无法理解的魔法。
1000人那本应该消失在时中的行踪轨迹被不可思议的被完美的复现,连接着差分机的打印装置印出了一本赫里福德地图集。
玛丽莲将地图集拿起,草草的翻了翻,就头痛的扶起额头:“嘶,看来一系列复杂的情报研判少不了了,简直是费时费力的典范。”
维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