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实在过于跳跃了,却下意识的,也跟着沃芙的思绪往下联想:
首先,没人知道帝皇是不是眷顾者。假设他是,而他的眷顾和时间或空间有关的话,都能做到“无所不在。”
所以,这时间回溯的异象,可能和帝皇有关。
维塔犹豫的点了点头:“确实有道理,但是,”
“但是什么?我觉得我的推理没什么毛病呀?”
“但是对我们现在的处境毫无用处。”
沃芙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是你叫我把我的联想说出来的呀?”
维塔有些失笑,经过沃芙这一番搅和,自己的居然彻底冷静下来了。
莫非这是老年人特有的安慰手法?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对沃芙报以感激的一瞥,又看向自己的队伍:“我有一个想法了。”
“怎么?”
“我们还是得去营地,但这次,我们可以试试正大光明的进去。”
……
维塔曾造访过的营地中,之前以跪拜姿势捅穿自己肝脏的卡特·爱德华,此时正与他的下属们围坐在一张卡片的旁边。
卡片就是那张邀请函,其背面仍是画满了血红的“卅”字。”
卡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忽然笑道:“大家,不用这么愁眉苦脸的,至少这次我们取得了一些进展,想听听吗?”
作为一个帮派的老大,卡特本不会对自己的下属这么亲切,但他们已经困在这天太久了,久到上司和下属成为了兄弟家人,久到身份的隔阂已经彻底消除。
一名乐观的下属看向卡特:“老大,这两次我们没拿着邀请函,快说说究竟是有什么样的进展。”
卡特有些激动的站起:“这次,我们成功把邀请函送到了黑门手上,他也肯定看到了!虽然不知道他是否也进入了这时间的回溯,但至少说明,把姿态放到最低最低,是唯一可以和他们交流的手段!”
乐观下属笑出了声:“嗨呀,上次你这么说是号召我们主动出击,结果邀请函在我们手上传了个遍,没有一个想出来主动出击应该如何胜利的。”
卡特也笑了出来:“是啊,我们每次都被打死了。”
另一个下属忽然说道:“我觉得修女小姐的拳头不错,只要矛头别对着一直在她身边的小姑娘,每次都能死的干干净净,毫无痛苦。重来也不会有太大的心理阴影。”
讨论一下子变得热烈起来:
“咦?被银发炸弹妞炸死不好吗?重来前最后一刻还挺壮丽的。”
“好个屁,没被炸死还要在地上疼个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