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你们俩瞒着老臣作的的事还少了!”
虽然是在说长孙冲,可李承乾明白,舅舅也是在说长孙涣,他是有十个儿子不假,可最出息的两个家伙却从来不听他的,这让一向自傲的老长孙很是不忿。此刻的李承乾不是储君,是他的外甥,所以他没必要隐晦什么,包括情绪。
李承乾没什么好说的,没办法,东宫的规矩就是如此,而且是他亲自定下的,只能摊摊手表示无奈。老家伙们办事都以稳为主,即使收益再大,他们也不会冒险,所以只能瞒着他们单干,图个耳根子清净。
随后转身专注的扫着老长孙的书架,看的长孙无忌一愣一愣:“殿下,你找什么呢?”,此刻他心中生气一种不详之感。
就在他打算拉着外甥喝一杯的时候,李承乾突然在右上方的架子上,抽出了一卷丝绢包裹逐渐,打开一看顿时就是一乐。而长孙无忌脸上原本疑惑的表情也变成了悲苦,连连摆手让外甥慢一点,千万别用力。
“舅舅,早就听说刘向的《谏营昌陵疏》在你手上,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孤拿回去看两天,回头让恒连给你送回来啊!”
“行了,舅舅,你跟自己外甥客气什么,不用送了,把孤交代的事儿办了就行!”
李承乾是一点机会都不给老长孙,拿着竹简就往外走,心疼的长孙无忌,你,你的说不清楚话,这心里也是一揪揪的疼,还真是外甥坑舅舅,一点都不客气啊。
不,转头一想,长孙无忌察觉出了一丝不对,有道是没有家贼引不来外鬼,高明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两次,他怎么知道这卷书在自己的书房。
灵台闪过一个人后,长孙无忌抄起了桌子上的木镇纸就去了隔壁的长乐公主府。与李丽质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到后面像拎小鸡一样把长孙冲拽了出来。
“疼疼疼,父亲,别拉了,再拉孩儿这耳朵就掉了。”
“别啊,父亲,儿子那儿做错您说,犯不着这样吧,这让延儿看见,孩儿也太没面子了。”
长孙冲的求饶,他并没有往心里去,送来耳朵后,一边用目镇纸抽着长孙冲,一边骂道:“人家是坑舅舅,你特么专门坑爹,你说,你该不该揍,老子揍你冤吗?”
“你知不知道,那是为父的心头肉,你为什么邀宠连自己老子都出卖,不打你还不反了天了。”
“老夫告诉你,这也就放在现在,要是当年打仗的时候,像你小子这样的软骨头,早晚得当叛徒。你知道叛徒什么下场吗?疼?老夫打的算是够轻的了,老夫还想打死你这个鳖孙呢!”
“鳖孙,给老夫乖乖地滚过来,再跑,再跑把你腿给打折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