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过去了都有可能。
拂羽偏偏提起,这不是提醒他呢嘛。
“是啊,将军的生辰就快到了。”阮泱泱也一副忽然想起来的模样,眼睛都跟着睁大了几分。
“夫人也忘记了啊。”拂羽笑眯眯,还以为阮泱泱记着呢。
这成了婚,似乎比起以前全无关系还不上心呢。
“一个生辰而已,每年都过,记不记得也不打紧。”邺无渊倒是不甚在意的样子,以前在军营本来也不过生辰,他自己也不记得。
也就是去年回来,阮泱泱给他过生辰,他才记起生辰当日的确是可做一些特殊的事情。
阮泱泱没有再吱声,好像他说了不打紧,她就真跟着不打紧了似得。
拂羽不再言语,可笑是挡不住啊。
不说别的,阮泱泱这不上心的劲儿,真是有点儿伤人心。
可是呢,奈何她上不上心,邺无渊都不在意啊。
这叫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喝完了汤,阮泱泱就先离开了,她本来吃的也不多,尤其是晚膳,美名曰,减肥。
离开了,这饭厅里也就余下四个男人了。
下人都退下去了,悄无声息。
拂羽喝了一口酒,蓦地道:“我的人在城中发现了魏小墨的踪影。”
他忽然一语,其余几人都看了过来。
不过,也到底是经历良多,看过来是看过来,各自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他在盛都出现,怕是也并非一两日了,指不定藏了多久。在东夷寻不到他的影子,也不知他藏到了哪儿去,现如今看来,他当时离开了东夷,就跑到这儿来了。他意欲为何,目前不知,只是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他是不是在试图接近夫人?更或许,说一句不敬的话,他和夫人已经见过了呢?”最后一句说的较为小心,也是担心邺无渊会生气。
邺无渊果然在看着他,面色冷淡。
“当然了,真见过了,夫人必定会告诉主子的。”话锋一转,拂羽笑的依旧。
“魏小墨那是和你有仇,和夫人又没仇。再说,他本就是个奇怪的人,行事风格与常人大不相同。从某些层面来说,夫人与魏小墨倒也算得上是一路人。得知他在盛都,夫人说与不说又如何?难不成,向你告发了他?”诸葛闲微微摇头,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