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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巧意识是很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在她老娘出了殿,阮晖还没进殿来时候,她热得受不了了,把衣裳全退了下去,后又用被子把自己裹上。
乔巧清醒是清醒着了,可身体贼难受,裹着的被子有阮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气味,会让她宁静片刻,片刻宁静之后身体里又是新一轮的异动……
眼睛里看什么都是暖味的粉粉色,脑子里不停的在呼唤,阮晖,你快来,快来……
“阮晖!”见是他,乔巧喊。
阮晖双眼冒着火,边走过去边扔下外袍,不,是从外至内一件件的扔下,他可不管那么多,这一刻不管是她愿意的,还是被迫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他等了很久的这一刻,既然亲都定下了,早一天晚一天她总是他的。
他抱着她,霸道又温柔,轻拍着她的背,不要怕,有我呢。
乔巧就如漂浮在浩瀚大海里的一叶小舟,无助无依,她把自己整个人紧紧的与阮晖贴在一块儿,主动仰起脸去搜索他的唇,嘴里呢喃着阮晖,晖,你别走,我热……
阮晖一手抱紧怀里的人,一手拂弄着她凌乱的发丝,迎上她饱含水雾的眼眸,无限怜惜的配合着她的搜索,印上她的唇,他狂野的掠夺,索取着,乔巧独有的野玫瑰香令他迷醉,光吻着是不够的。
照他一切的身体反应来看,被下药的不是她,是他!
乔巧无限渴望着,又极力的告戒着,不可,要拒绝,可最后还是身体最诚实,诚实的身体打败了狡诈的大脑。
此处开车内容,省略一万字,亲爱的脑补……
风停了,雨止了,世间一切都静默了。
乔巧心情一松,解脱似的睡着了在阮晖的怀里。
阮晖柔柔的望着乔巧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动一下,是梦到什么让你如此的不安吗?
看着看着,阮晖也合上了眼。
大殿上,在审案子。
酒壶里还没倒完出来的酒里,有药,乔巧喝过的酒杯里,有药的残留。
这种案子不禁审,一问就几乎都出来了。
老王爷让人封殿封得及时,逐个一问讯下来,谁接触过酒壶,酒杯,路经都遇上了谁,一搜身,装药的瓶子都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
原来,是李应,所有人都惊艳在乔巧的歌舞中时,他偷偷的出去候着倒酒的宫女从他身边经过时,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