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有练家子的长处。”
听老乔这么说好像也对,乔巧点头认同。
真可惜了,早知道那时候让虎子和干爹多做两把,下次回南越时候要拿个章程出来,给几个重要的人或者特定的人员各配一把,投放到士兵之中?那就不现实了。
先不说做成一把得有多难,管理起来也难呀。
“老王爷,派去城外皇庄别苑的人回来说,乔柯一家子已经先一步被人灭掉了。”一个侍卫进来报。
“知道了,让人查一下有什么线索留下,下去吧。”还有这等事?老王爷沉吟着,想不通啊,谁还跟乔柯有仇?
“大贩的肖睿,他在云楚京城肯定安插了很多人。”
孙女说的,老王爷也只能想到只有他了,可动机呢?
祖孙俩互瞧了一眼,动机也只能想到得是,肖睿让这些人盯着乔巧,不但盯着她的动向还盯着她的安危,所以,云楚宫里发生的事,肖睿的人先一步去结果掉。
也好,这么说来乔柯也不是死于乔慕远之手,心里总好过些。
唉,老乔望着孙女直叹气,人呀,平凡有平凡的好,出色有出色的好,但太出色,就容易招惹事端,像孙女这个级别的出色,真真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主。
乔慕远把枪还给不借,心想着要给孙女再物色一个侍卫,现在只有不借一个,小素算半个,大灰也只能算半个。
“巧啊,你这些天就别到处晃了,好好养着,爷爷去瞧瞧外面。”
到了宴会殿里,见那些贵妇人们还围着儿媳妇陈兰不停的转,对孙女问长问短,这些人的心思老王爷哪有不明白的,干脆当场宣布了二乔和南越公主、小乔和南越太子已经定亲的事,让这些人都消停消停得了。
宫宴,就围绕着小郡主受伤之事件和订亲之事件的一惊一乍、一惊一险中,结束。
云楚整体来讲,百姓们的日子比南越都要富余些,人家起码几十年安稳着嘛,再加上今年出了高产玉米和水稻,百姓更加热情高涨,所以年节过得有些奢靡。
新年初一的烟花燃到十五上元节,当然,只是在每个入夜的一段时间集体燃放一会儿。
乔巧养伤半月,好得也差不多了,也到了她频临崩溃的边沿,上元节如此热闹,不出门不是她的风格,可老乔和老陈死活拦住。
“外公,我和你一起去,带上不借,小素,还有大灰,大灰算半个,你们一起三个半还护不了我一个?我外公没那么菜的吧。”乔巧激将法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