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别在那吹胡子瞪眼。”论瞪眼,老皇帝不是乔巧的对手。
“好,我就不废话,你家儿子害我家儿子,你打算怎么办?”举国上下也就乔巧敢这么质问。
“审着呢。”
“结果呢?你别告诉我,审着审着过了这一口子热气之后把他关个十天半月了事,我不同意!”
哎哟祖宗,你悠着点儿顶撞,雕像人李公公心里叫苦,这丫头怎么就不会转弯呢。
人家不是不会,是不想,就是要单刀直入。
“说的啥话,你儿子是朕孙子,阮晖是朕儿子,你是朕儿媳,可朕从来当你女儿看待,朕能看着你们受伤害吗?”
“行,知道是这关系就好。”
“巧丫头啊,你们一家子是朕的至亲,老七也是朕的至亲,在你这儿朕实话与你说,到底一家人,能不能宽容……”
“不能!”
没有商量的余地,乔巧小脸微仰,十足母鸡护小鸡的样儿,谁叫人蓄意谋害的是她儿女呢。
问出能不能宽容这话,老皇帝自己都尴尬了好一会儿,将心比心,他的兄弟对他的儿子做出什么事,他能宽容吗?可话又绕回来,现在要害他儿子孙子的是他另一个儿子。
换作年轻一些,老皇帝能雷霆一怒把老七除名流放或终身监禁,就这几个罪名杀了都不为过,可他越老越狠不下心,毕竟儿子就剩下三个了。
“你觉得朕应该怎样?”
“好,你既然问起来了,那我就说说,第一次作案是在我与阮晖前年去云楚的途中利用棺材里安置手雷差点就炸死你儿子阮晖,第二次是在云楚京城红薯里下毒又得大灰识破,第三次皇宫里在鱼里投毒害俩小只,第四次前不久的西林城大街上就敢让杀手放暗箭又要杀我和俩小只,第五次……”
没等乔巧一桩桩数完,老皇帝惊愕的望向乔巧,“在云楚还有?”
“啊,你召阮晖来问,或者问作案之人,那次要不是我爷爷来得及时,我与阮晖就死在塌方之下,塌方虽然不是他干的,可要不是他,我和阮晖也遇不上山体塌方。”
听完乔巧说的,老皇帝拳头握得咯咯响,气得不知如何反驳。
“你先别气,就说说以上数罪并罚该怎么判。”
乔巧说着说着口渴,指了指茶杯子,老李公公懂事的把茶给倒上,喝了一口茶,乔巧又让李公公给老皇帝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