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门口站了十分钟,等待机会,这会儿应该睡着了。
医生又看了看童见,她是谁啊?
没在南部见过。
童见推开房间的门。
医生拎着药箱进去。
童见走近。
偌大的床上,男人侧躺着,避开左肩的伤,他双眼紧闭,眉头皱着,额发盖在额前,唇色发白,这会儿脸不苍白,染上不正常的红晕。
以往的慵懒和妖孽消失淡尽。
安安静静躺着。
像是一身的伤,疲惫又无力。
或许是和以前满嘴骚话又欠的大少爷反差太大,这样的他,有些让人心疼。
童见侧目,指了指江邪,让医生开始。
他们进来,脚步声没影响到江邪,说明已经昏睡。
发烧高,睡得十分不安稳。
医生打开药箱,拿出早调制好的药水,忙碌一通。
童见坐在床边,慢慢解开男人睡衣的扣子。
医生弄好,转身看见童见在脱江邪衣服,吓一跳!
卧槽!
“你干嘛!”医生忙说。
等等,这女人该不会是混进来的变态女色鬼吧?
不至于啊。
外面那么多人看守。
童见神色不变,江邪侧躺着,她行动很方便,很快把睡衣的一边撩开。
期间,手指不小心碰到江邪,他身体都在发烫。
“喂你住手,不知羞耻的女人!”医生低吼,赶紧维护他们堂主的清白。
童见真的住手了,没再继续。
她看着男人肩膀包扎的纱布,白纱布有处地方染上一抹血迹,从里渗透出来的。
“他伤口扯动了,能不能重新处理?”童见询问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