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人喝得昏昏沉沉,自己滴酒未沾。
祁临风不知道去哪兜了一圈回来。
有人跟祁临风诉苦,“四少救救我们,江少疯了。”
他们都要玩吐了,也要喝吐了。
祁临风吊儿郎当的,一脸看好戏。
江邪摇了摇骰子筒。
玩了九十九场,赢了九十九次。
第一百场,玩到一半,他没掀开骰子筒看结果,拿起桌上的手机,丢下一句,“困了。”
闻言,众人松口气。
您老终于不玩了!!!
一晚上,他们都在赌神的支配下瑟瑟发抖!
散场后,江邪和祁临风一路。
这几个月里,他们经常出去喝酒,今晚是江邪玩得最尽兴的一晚。
祁临风双手插兜,“你要等她三年,看不出来,老邪你以前看谁谁丑,结果是个一次栽到底的长情种。”
长情种吗?
他们这群人里,江邪一直都觉得,‘长情’这个词,从来不适合他和祁临风。
……
一个月后。
夏季炎热的七月,天气燥热。
WE学员班的培训依旧如茶似火,竞争强大。
学员班每三个月,会根据学员最新阶段的成绩,进行一次排名。
第一次排名,前三名分别是付媛,童见,刘怡。
距离第二次排名,还有二十五天。
转眼,童见和刘怡来了A国五个月。
异国他乡,从开始的不习惯,慢慢适应、接受。
每周末放假。
这天,童见和往常一样,天蒙蒙亮就起床了。
她叫刘怡,“起床。”
刘怡翻了个身,不情不愿的摸到手机,“我不嘛,困得要死,才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