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不说。
宣平侯哼道:“该,让你下次乱驾车。”
常璟满面黑线,原来你只是在报复我颠簸了一下下马车!!!
常璟有了小情绪,特别想把马车驾到飞起,但他斗不过宣平侯那只老狐狸,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
马车内,宣平侯慵懒地靠在车壁上,背后是柔软而厚实的迎枕,他修长的双腿交叠,一手搭在身旁的扶手上,另一手轻轻地放在腿上,修长的指尖一下一下敲着膝盖。
信阳公主坐在他对面,神色淡淡,一言不发。
宣平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秦风晚,是你自己说,还是本侯一句一句地问。”
信阳公主问道:“你要我说什么?”
宣平侯道:“所有。”
信阳公主朝他看来:“倒不如你先说说方才的疯马是怎么一回事?”
宣平侯道:“怎么?你怀疑是本侯干的?本侯没这么无聊。”
信阳公主不语。
宣平侯眯了眯眼看着她:“等等,你是在怀疑有人暗杀你还是暗杀萧珩?”
信阳公主缓缓呼了一口气,一瞬不瞬地看向他道:“在我回答你所有问题之前,不如你先我一个问题。当年的那个燕国女奴究竟是谁?”
却说龙一将萧珩送回碧水胡同后立马就走了,走之前碰上了小净空,与小净空对了个男子汉的小拳拳。
“六郎!”
萧珩刚要进屋,听见身后有人唤他,他转过身来,客气地说道:“霍婶儿,有事吗?”
霍婶儿笑呵呵地递给他一个坛子:“这是我刚腌的酱菜,拿着。”
“不用了,您上次给的还没吃完呢。”萧珩推辞。
霍婶儿直把坛子往他怀里塞,不容拒绝道:“拿着拿着!你们家人多,一下子就吃完了!再说了,一坛子酱菜而已,又不是多值钱的东西!”
萧珩不善推辞这种单纯的善意,他腼腆地收下了:“多谢霍婶儿。”
霍婶儿刚走,隔壁赵大爷又过来,唤了他一声六郎,给了他一篮子鸡蛋,说是上回顾娇做了咸鸭蛋,给街坊邻居都送了些,他没什么好回礼的,这是自家的鸡下的蛋。
没错,既小净空坚持不懈地溜鸡一年后,碧水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