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型影响到集团的其他航班运行,这个损失就有些大了。”杨宁道。
十架飞机的先期投入的风险,集团还承受得住,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杨宁就怕运行新机型影响到其他机型的航班运行。
之前华航MAX出事的时候,其他机型的运行也受到了极大影响。当然,这两者不能划等号,毕竟清源集团的新机型还没有出问题。
杨宁最怕的就是新机型出现黑天鹅性质的故障。
有些飞机本身在设计上并没有问题,但是就是出现了问题。那就是纯粹的运气问题了。可要是在新机型前期运行阶段出现了小概率的黑天鹅事件,会极大地动摇民众对新机型的安全性的认可度,这是任何人都干预不了的。
所以,新机型的运行的成功在于要有人让民众接受新机型,使得新机型可以进行商业化运行,这样才可以验证新机型的经济性。之后,至少在前期化运行,在民众还没有对新机型建立起足够容忍度之前,不能出现任何设计上或者非设计上的问题。
如果是设计上的问题,那只能说是力有不逮。可非设计上的问题就不好控制了,很大程度上就是运气问题,不确定性对经营者来说,是相当恼人的。
最快的结果不是十架飞机和飞行员培训的先期投入打水漂,而是影响了集团其他机型的运行,那损失就大了。
说实话,杨宁觉得集团的航空产业还没有需要拼死一搏的地步。数年之内,维持现今规模不萎缩也是可以做到的。同时,集团的航空产业的主体长隆航空在高端市场的一亩三分地把持得很不错,这情况和华航有着本质的区别。
华航可能还需要孤注一掷,不然他们只能会被鲲龙压制得没有一点儿生路。
“尽管你可能不愿意承认,咱们集团的航空产业确实已经到了瓶颈了。外界因素我们无力改变,只能从内部突破。”温静姝道。
外界因素就是徐清和韩起的垄断,至少在未来一段时间内,这个格局改变不了。集团的航空产业想要寻求突破只能另寻他路。
显然,温静姝不是那种会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人,她更愿意自己寻找突破的契机。
“可是会不会太冒险了,咱们还没有必要冒这么大风险吧。这事儿要是出问题了,会动摇集团航空产业基本盘的。”杨宁还是不赞同温静姝的决策。
温静姝却是不为所动:“那就等着鲲龙航空和清源集团自己衰落?那要等多久?就算徐清半隐退了,清源集团还是繁荣了二十年。你愿意再等二十年?”
“小姐,你这也太有魄力了,跟前董事长真是完全相反的风格。”杨宁苦笑道。她这么说那就是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跟温静姝争论了。当然,要是温静姝铁了心要引进新机型,她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