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处理着山兔。
虽然也是一柄刀,做着开肠破肚的事,但是比起先前石诚那略带血腥的手法,这个女子动手可就要干净利落的多了。
只见到亮银色的刀锋轻轻得一闪,山兔的头颅到腹腔之上就出现了一条微不可见的血痕。
她转过身去,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再转过身来的时候,山兔的内脏就已经被完全处理干净了,而她自己身上就连一丁点的血迹都没有沾染。
将处理好的兔子穿好木棒,女子将之递给了石诚:“刚才你烤的不错,这只还得再麻烦你下。”
石诚愣愣得接过了兔子,和刚才一样烤了起来。
女子这才继续开口:“贤者大会,应该可以算是你们战国中原级别规格最高的盛典了。数百年前,大儒学宫提议要来战国建立稷下学宫,以此开化乱世之人,以礼止战。可这百年来,战乱几乎一刻也没有休止过,表面上是稷下学院要招集天下贤士,共同讨论安世之策,可实际上。”说到这儿女子突然止住了话头,她抬起脑袋来望了望天,脸上挂起一抹讪笑,连忙双手合十,朝天拜了拜:“多言了,多言了,莫怪莫怪。”
孟珺桐五人皆是一起抬头朝着天上望去,视野所及,空空如野,明明什么也没有,就连孟珺桐释放出去的精神力也什么都没有推测到。
这女子突然神神叨叨得,这是在跟谁说话呢。
看着五人疑惑的目光,麻衣女子有些无奈得歪了歪脑袋,伸出手来指了指头顶:“上头不让说,所以,到了稷下学宫,你们自然会知道。”
“上头?哪上头?”张焕一脸呆滞得问道。
女子脸一板,无比严肃道:“呆子,不知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嘛。”
“疯子。”项铭不愿意理会这个神神叨叨的家伙,已经在等着石诚手里的烤山兔了,他可不管这只山兔是不是那个女人亲手处理的,反正这一只他得只上。
孟珺桐若有所思,她想起了自己在净灵台时,洛书大祭司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那日在净灵台经楼之中孟珺桐偶尔读到了一本关于儒学教化的文章,她当时并不是很理解书上所说的礼教教化,可以安世教民,便去向洛书大祭司请教这其中的学问。
洛书大祭司只是随口说道:“教化万民,圣贤之道。道理是没错,可是人之心猿,非道理二字可以锢锁,若只是一味以礼教化,难免落得礼崩乐坏的下场。”
孟珺桐微微皱起眉头,难道说洛书大祭司所讲的礼崩乐坏已经来临了。
“大治之世,必逢乱而生,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我大楚就从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