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如发现自己对他还是一无所知。
他就像是一个谜。
她才不相信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护工。
“好了,该回去上药了。”他推着她回房,取出烫伤药膏。
她的伤在后背、小腿和双臂,最严重的就是两只手。
但是伤口已经慢慢愈合。
烧伤的伤口非常的丑陋。
但她并不介意将它暴露在外,也没有因为小白是男人就扭扭捏捏不好意思。
她落落大方,只是在脱衣之前问了一句:
“我的伤口很吓人,你确定不会害怕、恶心和作呕?”
小白轻轻说:“相信我,我看过比你的伤口更可怕十倍的。”
她就不再说话,静静趴在床上,任由他给自己上药。
回家这两天,后背的伤口都是她自己抹的药,因为手臂弯曲不得力,药膏涂得七七八八,很不均匀,还有好几处地方根本没有涂到药膏。
这些部位的伤口已经有些溃烂。
饶是这样,沈清如也不愿意让刘雪梅帮自己上药,尽管刘雪梅主动提起过。
这么丑陋的伤疤,只会辣了别人的眼睛,还会在背后说三道四。把她的伤疤当成茶余饭后的笑话,成为耻笑她的资本。
她早就已经不再是天真的傻丫头了。
有风,轻轻的吹拂在她的后背。
她等了好一会儿,小白只是静静的站着,手中拿着药膏,似乎看呆了。
“你要是觉得太难看,我自己来。”
她伸手去拿药膏,指尖却碰到了小白的手掌。
“别动。”
小白轻声说道。
接着,清凉的药膏落在她的身上,非常非常的轻柔,就像是柔软的羽毛拂过她的背,完全没有一点碰痛了她的伤口。
他的手法怎么能这么轻?
她正纳闷,听得他问:“疼吗?”
“不疼。”她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