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的吓死他了，他以为自己私自调查林凡的身世惹恼了他。

“既如此，周总也该是知道，我和林家乃是水火不容的死敌，所以周总尽可放心，我们Z&D与你们周氏合作，必定是真。”

林凡也知道周天恒为什么有此一问，不过是怕他们到头来为别人做嫁衣罢了。

毕竟在他看来，林凡再怎么样也是与林家人血脉相连，这林氏集团林凡怎么说也有一半的继承权，周天恒实在不敢轻易的相信。

不过现在有了林凡这句话，他也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只要Z&D是真心与他们合作，他当然是一百个愿意了。

每年有多少的公司挤破了头想与Z&D合作，而他们周氏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和他们合作的机会。

“不过林某希望周总能将我们之间合作的事情守口如瓶。”

周天恒听此，挑眉：“自然，周某一定不会坏了林总的事情的。”

他在商场沉浮了这么多年，自然明白林凡的意思。

看来他这是要不费吹灰之力好好杀一杀林家的锐气。

想来以林家张扬的性格，此时一定以为自己马上要攀附上Z&D，正高傲的目空一切呢。

周天恒猜的不错，自从传出Z&D要与林家合作，加之之前有Z&D的高层来与林常山谈了谈合作的事宜，此时的林常山的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一连推掉了好几个合作。

美其名曰：“公司一年的项目只有那么些个，不推掉那些小公司的合作，怎么能和Z&D合作呢？”

惹的那些合作了多年的老客户一个个愤然离开，扬言再也不与林家合作。

此时的林常山还不知道，他这一推，就是把财神爷推到了门外。

结束了酒局，林凡和周天恒一起走出包厢，二人都是一脸客套的继续说着场面话。

突然，迎面传来一声冷嗤声：“林凡？”

林凡听闻，抬头，就看到此时一身正装的林飞迎面走来。

林飞看了一眼林凡，又看了一眼在林凡身边的周天恒，冷笑：“周总现在真是什么朋友都交，也不看看某些人配不配。”

“该与谁交朋友，不该与谁交朋友，周某心里清楚的很。”

周天恒淡声开口，良好的教养让他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