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风虽然大,但还不是大幅度降温的季节,身下的地板躺久了,倒生出若蒲草的温暖来,天地到底慈悲,还留我一丝慰藉。
血液如温水,带着我的呼吸归于绵长。就在意识彻底释然的那刻,我突然想起了我的甜甜猫。我离家或者离世该有好几日了,不知她怎么样,家里猫粮还能吃一段时间,吃完了会不会饿死……
我翻了个身,祈祷着:“家里所幸是二楼,乖,如果我回不去,你就从阳台跳出去自力更生吧”
这又是个晴天吧,阳光暖暖洒了我一身。
虽未睁眼,却知道又是甜甜猫在窗帘上打秋千之时将它拉开,引得上午的太阳铺满一床。
我伸手去摸她那半柔半硬的毛发,平时在我刚刚醒来之际,总会咕噜噜着凑过来助我清醒。
只是手指探了半天无果,枕头也不见了踪影。当指肚无限的触到坚硬之后,我恍然睁眼,心灵上的打击使我一时间天旋地转。
“我还在这个破塔里呀?”失落在所难免。我坐起来,参考着别人的模样穿回上襦,却发现不是汉族的传统右衽。《论语·宪问》有言:“衣衿向左,谓之左衽。夷狄之人,被发左衽。”
“呵,倒还是少数民族?”
我瞅了一圈众女子的衣衫,式样有初唐晚宋,衣料有绸布绢纱,并不拘于某种时风。
我甚至有一些怀疑我是否误入一个服化道混乱的真人秀剧组。可她们的神态举止真的太过于自然,醒来的姑娘从袖中拿出梳篦,先用齿疏的一面把结团梳开,再握紧头发,用齿密的一面将沾黏在发丝上的污垢篦下来。整个动作流畅自然,不见演的成分。
我摸了摸我的头发,不知昨日如何绾成的矮髻此刻定然蓬松揉乱。我取下发间仅有的一枚白玉簪,以十指做梳,拢了拢,拢到头顶用簪子结了个单髻。
所幸是以前还学了这么一手!!
苹果姐姐笑望于我道:“你怎么梳了男子的发型?”
我突然想起古代女子之所以可以云髻飞天,是因为有刨花水这种神物,也就相当于现代的啫喱水发胶之类。只得回答:“路上便把随身之物丢了,这样也好,利索。”
未充分了解情况之前,还是尽量少的暴露隐私为好。若说不会梳女子发型,怕是有人恶意揣测我这个“异类”。
没有水来洗漱也就罢了,这一夜未曾小解,现下里感觉十足。昨夜里瞧着楼梯下面太黑不敢下去,现在倒是想去寻寻有没厕桶之类,再不济选个偏僻角落随地解决也就罢了。
人有三急,没得办法。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