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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长诱惑的媚丝眼是她的标志。
没错了。
随即对面楼梯上传来呼呼啦啦的脚步声,但见那雅间的门猛被踹开,我便不必再看下去了。
与客栈的账早已结完,只待喝完这壶茶。
我将这最后一杯饮尽,再不管对面荔珍楼的喧嚣,像是一个潇洒的剑客,从侧门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
正午明晃晃的四方大街上,我掂了掂见了底的钱袋。
剩下的这点钱要是省着点花,怕是也只能撑两天了。
正踌躇着,看见路旁隐巷里拴着一队骆驼货车,西域商人们便在紧挨的那间馆子里,吃着水盆羊肉。
我瞧着他们一个个从衣冠到鞋袜都颇为干净,不像是刚刚经历了远途跋涉,浑身风尘仆仆刚刚进城的模样。倒像是饱餐一顿,即将踏上回程的归人。
这条路再往前便是延平门。
“不如,我就先出了城门再想来钱的事?”
我心里头暗暗盘算,趁他们不注意悄悄靠近了骆驼车队。
嘿,这些骆驼个子真大,浓密的黄毛在太阳底下油水锃锃,吃的太饱使得驼峰结实高耸。我把车身的盖布掀个缝,挨个往里探探,确实装着三大样,绸缎茶叶和瓷器。
我选了个装绸缎的车,盖布被捆的太紧,叫我好不容易才钻了进去。好在货舱装的没那么满,还有我翻身的空间。我躺进绸缎堆里,再翻出几卷盖在身上作为掩护,由此便可闭目养神,小憩一会了。
可没想到的是,再次睁眼的时候,眼前便是一片漆黑了。原本只想略略眯会儿,等出了城门就找机会下车,没想到竟酣眠不醒到现在。
我摸了摸周围,滑腻腻的触感告诉我还在绸缎车上。车子不再颠簸,周围也不闻人声,这该是投宿到哪家驿站了。
我扒开车围布,只露出眼睛,瞧好了情况方才下了车。
双脚刚沾地便突闻道家经忏诵唱的声音,吓得我一个激灵。我环视一圈,确认这着实是个破落的道观。
后院只有几间房舍,连个跨院也无,仅有的一小片空地被骆驼车队占了个满满当当。我往前头走着,有个小钟楼,也是极其简陋,连底下第一层也只是副空架子,搭建上去在第二层装了枚大铜钟。
到了钟楼,左手边便是通往前院的月门。
前院是单檐庑殿顶大殿含东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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