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急忙放下手中食盒,弯腰去捡那药膏,放在鼻边嗅了嗅,麻凉麻凉的。
“苹果,你怎么了?为什么擦药?”
她的态度很是冷淡:“没什么大碍,你既不是郎中,告诉你也没用。”
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直接就冲上去抓着她胳膊一撸袖子。只见她整条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红色小点,指甲痕一条条红色犹在,有几处已经被抓破渗血。
“我的天呐,怎么搞的?”
她将半张脸别过去:“就说让你别过来,还不懂!我怕传染给你!”
我丢开她的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并未发热,又询问了是否会呕吐腹泻等不适,回答是无。
“这不是传染病,任何并发症状都无,一定不是病毒性的。”
我用现代医疗常识作着判断,一半安慰一半动手,直接剥了她的上衣。
我拿着油灯贴近了,那场面简直使我头皮发麻。我后背那些被苏姑姑创作出来的红蚯蚓也不再疼了,现在跟着苹果的节奏一起爬啊爬,痒的抓心挠肝……
我强忍着不适,仔细观察她背部所有的皮肤症状。细细密密的红点与手臂一致,若菜籽小粒,颗颗大小雷同,并非是馒头样肿块,也没有出现红圈圈或者红云状的病灶。
“并不是真菌导致的皮癣一类。”
“也不是湿邪入侵生出的荨麻疹。”
“知道了,是过敏!”我搁了油灯,从密集恐惧症当中醒醒神,喝口水疗愈下我的精神创伤。
我接着问:“多长时间了?”
苹果忍不住刺痒,不停的抓挠:“有半月余了,一开始只是些微发痒,却是一日痒似一日了。”
“可有什么新奇的饮食,或者接触什么新鲜物件?”
她亦摇头:“用饭是膳房集体配备,床褥也未曾换过,更没得什么赏赐。再说了,那点俸禄,并不够买什么新物件。”
我开始仔细搜检她室内的物品,各样都摸过,并不觉得有奇怪之处。
柜中的棉织物丝织品我亲自披上身试了一会,也无异常。
比着我离开的时候,房内确实没添什么新东西。我四下环视之间,将注意力落在了她的新制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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