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叹气:“唉……后来又因为一事,便多留家了一年。”
姑姑旋即看向我:“所以,你刚才所问,事成之后可否还家,那就看你可否让主上恩佑于你了。”然后姑姑双眉轻轻一飞扬:“当然,棋若下的好,姑姑自会帮你说项。”
我的双脚垫着步子,激动的快要跳起来,拽着姑姑的胳膊连番欢腾。
这一嘚瑟,袖中的信便也跳动起来。
“姑姑真好,还不忘让小兔高兴。小兔也恰好得知一事,也能让姑姑高兴。”
说罢,我把信取出,放在了姑姑的手心里。
姑姑微蹙眉,这?
“姑姑您且自己看吧,小兔先告退,不耽搁姑姑在这消遣啦。”
我笑看着姑姑,跑开了。还一个完整的天地予她。
上次说过的马球球场旁边,有个球场亭子。
一般情况下,李成蕴托人找我交换消息,便是常在此处碰头。
大年初五这日,他告诉于我,经羽林卫中内线查访,以及宫闱局的线人禀告,许昭仪并没有将贵妃所赠的送子观音丢出,倒是日日顶供,做足样子。
而且,之前偷偷与青鸾宫的一个内贼联系,往贵妃瑞碳上淋水的那个小宦官,经过经查,竟然从熏风殿调去了皇后宫中当差。
我用手指托着下巴,凝思道:“那看来,最晚从将我关在彩丝院一事开始,许昭仪便和皇后搭伙在一起,脱不了干系。倒是一开始,扮出被人嫁祸的模样,反而洗了嫌疑。”
李成蕴背手瞧着亭檐下的鸟巢,缓缓说道:“在这些事情中,许昭仪仿佛一无所得,并且赔上了儿子。”
我点头:“还真的是哦。她究竟图什么呢?难不成贤妃之位有空缺,皇后应承了她什么?”
“许有这个可能。”
我心中突然一声咯噔:“会不会她们谋划的事情,还有许多我们没有发现的。”
冬日的凉亭石凳坐久了,到底会升上来寒意。
可是李成蕴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突然抬高了声调:“小兔姑娘,我看此处甚是僻静,半晌都无一人,不如初八夜里亥时,我们一同约在此处赏月可好?”
我欲要站起身来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又发烧了。
可他却趁我没完全站起来,两步跨过来用手臂将我一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