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浑身又香又臭,不知道是有多可爱!
我俩开始狂热的见面礼,她蹭我蹭啊蹭,我撸毛撸啊撸。
不多一会儿,我就像穿了身貂,一身的毛。
我将怀中的一包煎虾仁拿出来,我便也席地而坐,和她一起吃着,弦月皎皎,共进宵夜。
待我窸窸窣窣的将近来的闲话与她讲完,顺便帮它检查了身体——看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吃野味变得健硕之后,我才与她耳语道:
“甜娃娃,去把那个死人的肠子掏出来!”
若是以前,这样的对话一定惊悚又意外。
只是现在,“占北苑为王”的甜甜猫眼睛一眨,便可使普通的野味闻风丧胆,别说是屈屈一副死人的黑肚肠。
她啊呜的一声回应我,从语调听出她明白了。然后又蹭蹭我作为告别,我与以前一样,与她额头顶额头,作为爱的信号传递。
然后她真的有如神兽般,四蹄一蹬,神出鬼没般,没入后宫那片乌乌麻麻的建筑群中去了。
为了使一切保持原貌,不得不按照往日作息起床。
统共加起来睡了不到一个时辰。
我用着厚厚的脂粉遮盖着我浓黑的大眼圈。
然而外头极快传来的沸言沸语,成了一道兴奋剂。忍痛容易,忍痒却难,不能分享的感受当真别扭。
我在贵妃寝殿外,听到崔常侍向皇上禀道:“启圣人,今晨约摸是寅末卯初,皇后娘娘的凤体受了冲撞。”
皇上还睡意朦胧,带着哈欠说道:“冲撞?究竟是何事体?”
“那会子正后半夜,灵堂做经忏的那帮和尚老道,都是有口无心的念瞌睡眯着了。唯独有个小和尚说一时尿急,便想要如厕。此时突然听见皇后娘娘身上有些窸窸窣窣的怪声,一睁眼,还没瞧清楚,便见一道影子一闪而过,继续追着那影子,只见它速速跳上了房檐,像极了野山猫那么大个儿。”
“然后呢?”
随后崔常侍压低了声音,即使竖起耳朵,便也听不详细了。
嬴牙和云露为了听闲话,已然将头贴在了门框上。谁料那门没锁,一个重心不稳便推开了大门,这二人互相揪着对方试图保持平衡,直到趔趄着摔进了房内。
整个世界安静了,可我实在按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