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踟蹰着下了楼,来到院外,当看到那个人居然是李成蕴的时候,我的神色便不由得冷了下来。
他先开口,皮子扮的礼貌且羞涩,仁儿里是皮实又蔫坏:“有一阵子没见你了,最近如何?”
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当差而已。李公子是来府里拜会王爷吧,可是寻错了前厅。”
然后他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个银蓝釉的小盒子来:“你瞧,这是什么?”
盒子后面是他依旧俊俏的脸庞,而如今看来也只觉得过目则忘。
不过这盒子,我也着实认识。
他的招牌笑容又来了:“你留在绣楼上的,丫鬟拿来时候说是一盒芦荟膏,我想了想,该是你当时为了给我治伤疤,特意制的。都赖我,没能叫你送出手。”
然后他打开盒子,话音一转:“不过,平时里习练刀枪棍棒,也时常受些小伤,如今里时常涂着,也快用光了!”
我四处望了望,却也找不到什么由头离开,便无奈应付道:“许久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李公子快回吧,叫人家看见了,只怕再故技重施一次。”
“小菟子可别介怀了,我那时也是气急败坏,现如今已知水司斯撒了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好?”
提起水司斯,我心中就有一颗被欺骗被设计的愤怒种子开始灼热。那晚在马球亭子捉到她和李成蕴之后,我还去禁足她的地方找过她两次,试图问出些什么,好替他们求情,可皆被老嬷嬷们挡在门外。如今回想,没准还是她本人不想见我,倒也讲的通顺。
见他不肯作罢,我便也放松下来奚落他道:“是水姑娘如今不水灵了,还是李公子闲下无聊了,又来招惹旁人。李公子若有差事吩咐,还请示下。至于别的,哪怕是普通友人,想来卑职也是不能高攀的。”
他有些急了:“我是来看你的!”
“再说那水司斯,之前因得我在御前非纳她不可,皇上恩准,不能再违。她本身就是官婢之籍,又赶上国丧期间,便只择了吉日接来府里,任何的仪式也无,配一住处养着便是。已知晓她深沉心思,自是防着,如今也不多见了。”
我嗤笑:“公子家事,何足对外人道。”
他见哄我不住,便耍起浑来。突然揪下了我的小兔子发簪,蹦跳着举到半空,得意的笑着。
“快还给我!还给我!”
我往前扑着去抓他的手臂,试图索要回。心中更是来气,但凡是不重要的物什儿,我便转头走了。
我往左跳,他便递到右手,我往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