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心头急切想知道的事情,便可以欠缺考虑到如此地步。
虽站在胡同口,已能听见里头叮叮咣咣的喧嚣之声,遥看那冯二马竟上了墙,正在房檐上四蹿!
念奕安一等也已经爬到了房顶,有向其投掷瓦砾的,有加快步子试图赶超的,可那冯二马精瘦的身躯此刻十足敏捷迅速。从这家的房顶跳到那家,高矮长短之间如履平地,浑然一个,在天是窜天猴,在地是地出溜!
不过,总归是双拳难敌四手,当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四面八方叫他无处可逃之时,念奕安一甩马鞭,声势烜赫,挥在空中煞是好看。鞭绳若有灵,恰好卷在他的脖子之上,收臂一扯,便将其整个人重重掀翻在地!
随从们蜂蛹而上,将其五花大绑,等着他们押着冯二马走出巷子的时候,那满脸横肉的店小二也一齐被绑了出来,此时已被捶的满头大包,被揍成了猪头。
我不由得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念奕安看着我,无可奈何的笑道:“你啊!”
吩咐卓奚先押他们去审问,我二人随后再至。于是便在街上慢慢走着,心情从刚才的跌宕,转为安适。对于瓮中之鳖,我倒没有趁机再丢两块砖的兴致。(嗯,侠客都这样式儿~)
他扯了扯我的袖子:“手还疼吗?”
我这才忆起这回事,抬手揉了揉,“没事,一点红肿。”
他笑叹:“你有时竟比我想象的要皮实,小脸儿和眼睛差点被灼伤,没事人一般,倒不怕了?”
我嘟哝着小嘴:“许是经常刀山剑树里晃悠,竟也习惯了,这半年多来,鬼门关参观过好几回呢!”
他看我的眼波此刻流转了一下:“你这样一说,我竟想带你回……”,他一顿:“回凉苏县呢。”
我的心里化开了一颗糖,轻轻问道:“你不误会我了?”
他腼腆一笑:“着实误会了几天。不过说来你就莫要取笑于我,就在前天夜里,突然忆起孩提之时,阿娘阿爷曾经在我面前恩爱打闹的样子。细细回忆,你当时的背影与气韵,并不若阿娘那般欣喜飞扬。始才发觉,事有蹊跷。”
不知何时开始,和他说话的音色开始变得幼稚:“咳,你的阿爷和阿娘,真好……”
他用手指咯了一把下巴:“这话怎讲?”
“好的父母亲便是最好的模板榜样呀,可以一生受其灌溉。”
他的眉毛微微起伏着,正在尽力感知着我说出此话的来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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