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小姐您就往房里一钻,或者大晚上在院子里一通鼓捣,也没人知道是干啥。还爱去山顶云彩眼儿里,说是采气。”
我动了动眉尾:“打络子绣花样儿,书画种花,或是烹茶小点,可有我会的?”
“得看心情,有时候您看老太太做这些女红,您也拿着玩玩。小的认为……您要是学,立马的事儿,您就是非要跟老爷对着干。”
冯二马见我脸上堆了笑,他也附和笑着:“哈哈,小姐,是挺可乐的。老爷一高声,还没罚您呢,老太太就即刻出来护着,拿着笤帚疙瘩佯装打老爷,口中念着,就这一根独苗,几岁的孩子,不许嚷着吓着了。”
我开始哈哈直乐,冯二马见状,演说的更有兴致了:“有一次我在院子里扫地,听见老爷大声斥道——娘亲诶,这么些年了您能不能换句词儿,她已经十来岁了,不是几岁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放声大笑!直笑的满眼泪花!
待笑完了,我对他说:“行了,说了这么多,便也再信你一回。记住了,就在老地方安生呆着,有该让你做的事,我着人来通知你!我先回了,你便自己在这里,好好吃顿午饭吧。”
在他的千恩万谢下,我起身离了这酒楼雅间。
念奕安不解的问我道:“干嘛饶了他,这种谋害旧主子的人,处于流刑都是轻的。”
我莞尔一笑:“且等着吧,留着他,这宫里的始作俑者,才会露头呢。”
念奕安一叹:“这一层真这么重要?他既然比旁人对你知根知底些,以后害你的手段也自是技高一筹。我怕的是这个!今日里不就是如此,除了熟人,哪个会想出这样的毒计?”
我撇了撇嘴,觉得他说的也很有道理。
“好了,我先派人盯着他几天,若短期内见不到其他线人,便了结了他。以自己来钓鱼,哼,就你能想得出。”
我将闪烁的眼眸抬起,看向他:“当时你怎么知道,我手上的书有问题?”
他轻轻点了点我的脑门:“你啊,粗心!这正是今日一早探得的消息,正准备去找你,冬休就来了,你倒跑的够快!这小客栈的王胖海,表面上是店小二,也是半个掌柜,还偷偷在地下城,卖他制作的黑沙。这个小客栈,也是黑沙的交易地点之一。”
“买走黑沙的人,就将其偷偷洒在人身上,夹在书页里,藏在炉灶内,等等,近些年官府记载的案子里皆有此一笔。还有这黑沙的主要成分,有铁粉,蛭石,热解碳,在加一定量的铜粉!平时只能保存在密闭的器皿中。若充分见了空气,后果你已经知道了。那老妇遭了更大的剂量,便就一命呜呼了!你嘛,我再晚来一步,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