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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里想着姑姑的谆谆告诫,揣摩着安生长大和严格教养之间的关系——这一点表面上有些矛盾,又好似相辅相成,一时间我竟也想不明白。
还有一点疑惑的地方,我好像确实每到一个集体,便能用最快的速度生起硝烟纷争来,宿敌竟是这么多的么……
唉!
回来东厢,一进门就看见阿秋正和冬休聊天。
阿秋抬头:“妹妹回来了,快,叫姐姐看看手心。”
正说着话便扯过了我的手,打算给我上药。
“咦,倒是无碍?”阿秋抬眼看着我,一双不大的新月眼带着关切。
我一出溜便躺到冬休腿上,这早春没什么好吃的水果,拿了一颗腌青梅在口中嚼着,咔呲咔呲说着:“好不容易才得了赦的。”
冬休拿着冰帕子给我捂着手呼呼。
“谢谢姐姐方才为我求情。”
阿秋笑道:“是姐姐应该的。原是姑姑疼惜妹妹,若罚别人,断无中途免了的道理。”
我眨着眼睛嘟着嘴说道:“别人竟不知。但觉得定是没怎么罚过姐姐的,尺子崭新的一样。要不然,这么几年,早该想办法将它藏起来了。”
阿秋捂嘴笑:“藏尺子?这便只有妹妹才能想起来了。”然后她话音一转,“承蒙姑姑看得上我,才把我留在身边,自然是不能给姑姑添乱添堵。五年来,挨训不少,若说挨打,仅有两次吧。”
然后她又像教育我般说道:“以后我也得多提醒监督着妹妹,少惹姑姑生气。妹妹早些睡吧,明天还有早课呢。我回了。”
她轻轻关上门,刚到院子里,便听到她连连唤着宫女芸豆,祥顺,给姑姑准备的洗澡水如何了,浆洗的衣服如何了,连番的查问。
刚刚对她生起的一些感谢开始飘走,如今这院子里她便是二当家了……
转天起来上了一天的书堂,学了研墨,开笔、掭笔、洗笔、护笔。
瞄了黄宝儿她们几眼,双手掌肿的跟癞蛤蟆似得,心中还是偷偷一乐。
但彼此经昨日一役,都消耗了精力,今日里皆文静收敛着。其余旁人,也被杀鸡儆猴了一场,今日里课前也无人敢交头接耳,扎堆结党了。
下午散了课,离晚膳时间还有一会儿。我和林燕子便自然而然的汇在了一起,结伴走着。
她摘了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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