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身体紧绷,难免的抗拒。
冬休拿来枕头叫我抱着,压着我的肩头。芸豆和祥顺按着我的双腿,恐怕我吃不住疼,给女医一脚……
那反着光的银镊子贴近我的脚底之时,我快把牙咬碎了,不由得将脸埋进枕头,不忍再看。
刺埋的太深了,还要用针挑。
我大喘一口气,叫苦不迭。发出的声音不能用“哼唧”来形容,我觉得方言“吭叽”更为传情达意。
哼唧的程度还浅,可我已经吭,吭,吭了,这简直是无法忍耐的前一秒……
姑姑和阿秋迈着大步从外面回来,看见我正抱着枕头“吃瘪”,赶紧过来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此时刚好第一根尖刺猛然拔出,痛苦漫出了眼皮,我吱哇一声哭道:“德妃干的,姑姑快替我报仇。”
姑姑看向女医。
女医拿着镊子,把拔出的东西给姑姑看道:“还好还好,不是铁钉绣花针一类,只是细小的木刺。”
姑姑听我讲完整个事件经过,皱着眉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跟某位娘娘过于交好,以免叫别个认为你站了队。不听话就这个下场!”
又一根利刺拔出来,我委屈的喊疼。
姑姑走过来抚摸我的脸,用手指和帕子给我抹泪:“乖孩子,再忍忍。”
我不知是如何挨到一根根的木刺拔出,又在消毒的时候,整双脚泡入麻辣的药水中良久。
承受了这么多,最后却被告诉,早在当初,冯二马那件事。于我们送那个被黑沙烧死的老嬷嬷去宫正司之后,就已经知道是德妃派遣的人了。
姑姑抱着我安慰道:“德妃娘娘如今呢,只是想给你一些苦头吃吃,置于其他惩处,便不会了。”
“为什么?”
“你想,曾欲伤害于你,但失了手,搞得圣人亦知悉。如今贵妃已失了势,今日又给足了你颜色。今后不再触她霉头,便不会再针对菟儿了。”
阿秋附和道:“是呀是呀,用这样的路数,就是想警告妹妹罢了。”
我眼前朦胧:“那姑姑的意思是,这亏只能吃下了?”
阿秋先不满了,不悦之色上了眉头:“妹妹!那可是德妃娘娘!你叫姑姑怎么为你讨公道啊?去问责一位正一品夫人有没有给一个小小女官使绊子?不荒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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